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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每一個人心上,越是後面,鼓點兒越是急促,越是讓你慌亂緊張。可恰恰相反的是,尺宿現在倒是沒感覺了,只是木訥的站著,等候著最後的宣判。

她的觸覺聽覺,等等的感知,似乎都已經關閉了,她只朦朧中聽到有人說了China,再然後是念了她和季簡雨的名字。她看到教授的歡呼,看到姚夏站在臺下讚許的仰視著她。季簡雨擁抱了她,在她耳邊說著:“我們獲獎了。”

當他們站在領獎臺之後,尺宿才恍然發覺,他們站著的這臺子是三塊之中最矮的一塊,季軍?竟然只是季軍?

他們輸給了天鵝湖中,那纏綿悱惻的童話愛情。西方人,果然是喜歡這些的。比如死亡,他們不講究殉情,活著的人要更加的好,而中國,就是喜歡那生死相許。

尺宿和每個人都擁抱了,那些陪著她來巴黎的同伴們,接受他們的讚許,他們的恭喜。她是開心的,第三名又怎麼樣?來了就好。直到這比賽結束,尺宿才能明白季簡雨那天的話,被捧得太高自然會摔的很慘,沒有恒大者。她慢慢的也能體會,當初季簡雨好不猶豫的退出國際比賽的心情了。

這兩個年輕舞者,一戰成名,季簡雨再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陳年舊事再次被提起,不知道是哪個報社派來的實習記者,竟然直接就問季簡雨,當初為什麼退賽。

一時之間,歡快的記者招待會,弄得不勝尷尬。

教練沉了臉,“這兩個孩子剛獲獎,記者朋友們,難道不想多瞭解他們排練時趣聞?”教練是想要將這話題扯開。以免冷場。 可沒想到的是,季簡雨忽然開口,“因為,當年那個讓我想要跳舞的人,去世了,也一直沒有人能夠讓我輕盈。”

記者見他並不是那麼牴觸,連忙追問著,“那麼現在重回舞壇,是不是有人讓你想要跳舞了呢?”

季簡雨淡淡的笑了,抓著尺宿的那隻手緊了一下,對那女記者眨了眨眼,難得的調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