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被抓,逃跑,叛國,違背了上帝的旨意,他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駕駛著敵國的戰機回去救她,可是,還是來不及。
她寫下了對他的等待,她對生的渴望,對外面陽光普照世界的憧憬。
還有這樣幾句話:
My darling; I'm waiting for you。
How long is a day in the dark?
Or a week?
I know you'll come and carry me out into the palace of winds。
她等到了。
在漫天的黃沙中,他終於回到山洞,用飄揚的白紗抱起了早已沉睡的她。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山洞,如她所說,他終於回來,抱起她,迎風屹立。
他的臉上蔓延著悲涼絕望的淚水,音樂響起,我的心隨著艾瑪殊一起沉入谷底。
嘿!葉思遠,我不想等到自己油盡燈枯的那一天,才見到你。
嘿!葉思遠,你知道我現在在哭嗎?
我終於明白了思遠海峽的意義。
只是,我能不能等到為我的脊上凹口取名字的那個人回來?
擁抱著我,用你最特別的方式,與我一起,迎風屹立。
“我知道你會回來,抱著我迎風屹立,
只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也只有死亡才能讓我們相聚。
我們將漫步天國,永浴愛河,不分種族。
那是一片真正沒有地圖的樂土。”
作者有話要說:不替思遠洗白,大家慢慢看。
第六大章剩下的兩小章比較短,結束後就會迎來《思遠》的最終章。
謝謝大家,我愛你們~
第六章、我把等待唱成歌 76、晴天總比陰天多
一直到八月中旬,爸爸才問到了葉思遠的事。因為我很少和人通電話,也鮮少上網聊天,爸爸終於覺得奇怪。
我和他說葉思遠在國外嘛,我們都是通的電郵,爸爸不太懂,只是對於他從未回來看我覺得很不滿。
“過年不回來,暑假也不回來,這麼個人,身子已經不好了,對你還這麼不上心,你還惦記著他做什麼?真不知道你腦子在想什麼!”
我笑笑沒有說話,我能說什麼呢?如果告訴爸爸,葉思遠已經不要我了,他在幾個月前就和我說了分手,爸爸估計會氣得高血壓發作。
八月下旬,我去看望了婉心的媽媽,婉心出了事,婉心媽媽看上去顯得蒼老了許多。她並沒有把氣撒到我身上,事實上,婉心和她媽媽的脾氣非常像,婉心媽媽只是扯著嗓子大罵了一通葉思禾,接著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小桔,婉心出來以後連畢業證都沒有了,她該怎麼辦啊?難道像我一樣,一輩子靠著男人過活麼?”
我安慰著她,對她說不用擔心,我會經常去看婉心,等到婉心出獄,我一定會幫她的。
回家以後,我開始考慮開學的事情。之前秦理和我說過,我的因病休學手續都已辦妥,開學後就重讀大三,可是臨近開學,我還是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一個年輕女人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叫Molly,是來陪我回學校辦理入學手續的。
我搞不明白她是誰,但是幾天後她真的來了我家,笑嘻嘻地和爸爸、美阿姨、陳諾打了招呼,還在我家吃了一頓飯,最後陪著我回了H市。
我一直都有些渾渾噩噩,看著她麻利地幫我辦行李託運,取登機牌,忍不住問她:“你是秦理公司的嗎?”
“是啊。”Molly對我笑,她看起來還不到30歲,長得很漂亮,“小桔,你什麼都不用管,跟著我走就行。”
到了H市,已是開學的前一天。
Molly陪著我回了布拉格小鎮的房子,她幫我做了晚餐,吃完後說第二天陪我回學校辦手續,問我晚上一個人睡要不要緊。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只餘下了一點點後遺症,我說我一個人可以,她就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拖出了自己的行李箱和旅行包,開始打包行李。
等到第二天Molly來找我時,她驚訝地發現我已經把幾個大包堆在門口了。
“小桔?你這是幹嗎?”她問我。
“開學後,我搬回寢室住。”我指指地上的包,“我的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