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請!”
我待他們走後,也不敢耽擱,一口氣跑到廚房,找到一個類似煤爐的東西,我生了火煮了些水。
盛在碗裡,拿出藥瓶,端詳了一番,這個真能退燒啊?萬一……我搖了搖頭,在這也只能聽大夫的了。
把藥粉倒入熱水中,藥粉遇水即化,碗裡的水也變成紅棕色。我趕緊端著碗,跑到房裡。奉孝依舊熟睡著。
我輕輕的走到過去,在床沿邊坐下。將藥吹涼了,一勺一勺的喂入他的嘴中。我一邊不停的嘀咕:“誒,都是我不好,還誇口說自己怎麼厲害,最後還是醉倒了。如果我沒喝醉把你扶進來就不會著涼發燒了……”
不久藥便見底,喝的差不多了。此時,門“咿呀”一聲開了,那人拿著幾貼藥走進來。輕聲問道:“怎麼樣了?”
我望了一眼奉孝,抬頭道:“我已將藥粉和水給他服下了!”“恩,給,這藥要三碗水熬成一碗。”
我接過藥:“那我去煎藥,勞你幫我照看一下奉孝!”“好!”得到答覆我便起身欲走。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回過身,問道:“我好像還不知道你是誰耶!”那人一愣,“恩?”隨即呵呵一笑,“兄臺現在才問,是否太晚了,如果授是壞人……”
“不!”我打斷他的話,“我打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眉眼間帶著正氣,不會是壞人!我一向看人很準的!”
那人笑的更燦爛了,拱手道:“在下沮授,字公與。敢問兄臺高姓大名。”我也笑開,“我叫雪……薛飛,幸會幸會!”“薛兄!幸會!”
我舉了舉手中的藥,“我還是先去煎藥!”說完轉身跑去廚房!身後還傳來依稀的笑聲。
“天哪,這……這是什麼啊?蟑螂,蜈蚣……不會吃死人?”
“啊,燙、燙、燙!”
“呼,終於好了,熱死我了!”
再經歷了半個多時辰,也就是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把一貼中藥熬成一小碗了。我端著藥往奉孝房裡走去!
再離房間不遠處,從房裡傳的聲音不免讓我駐足。“你可沒見到薛兄的模樣,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看到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