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才行。”
玉蘭也道:“放假做什麼呀?我還是要回來伺候娘娘!”
燕老三在一邊壞笑道:“大哥,大嫂竟然不知道殿下給你們放假做什麼,你到底怎麼教導的呀?”
大家一聽,都意味深長地笑起來。難得平常不怎麼笑的凌雲也笑了。
別院裡多了周芷慧,又熱鬧了不少。
周芷慧雖然從小長在尼姑庵裡,卻聽說過不少故事,有些是佛經上的,有的是聽師傅們和香客們說的。這才讓她對人對事有了自己的看法,就是顧明玉這樣的老人家都喜歡聽她說故事。
當然,安然也有很多故事,而且每一個都寓意深刻,讓人不知不覺中深受啟發。沈怡每天晚上都將今天新聽到的故事記錄下來,說以後可以單獨出一本書,將太子妃的智慧傳播出去。
自懷孕八個月後,安然就停止了太極拳的鍛鍊,改為每天緩慢散佈,並調勻調長呼吸。楊彥也減少了在船廠的時間,將更多的時間和精力花在照顧妻兒身上。
安然的吃食,每天他都要過問,甚至親自下廚做她喜歡吃的東西;他還親自幫她洗頭、洗澡、剪指甲,從不假手他人;懷孕後期,孕婦都有尿頻。他們一直沒有分房睡,晚上也不要侍女伺候,從來都是他親自抱著她起夜。
這樣的溫柔耐心,但凡見過的,誰不感嘆?
周芷慧就曾經偷偷對凌雲道:“以後我懷孕了,你能對我這麼好麼?”
凌雲微微蹙眉,答道:“只要有時間。”
也就是說,他並不覺得伺候懷孕的妻子有什麼不對,只是擔心自己沒有太多時間。周芷慧幸福地笑了。
芸娘也在燕老三面前感嘆了兩次,從此後他就緊跟著太子殿下的腳步,也不怕人笑話,只是不管是洗頭還是剪指甲,技術明顯趕不上太子,讓他很鬱悶。他從小吃苦,怎麼就趕不上錦衣玉食長大的太子殿下呢?
八月中旬,凌雲收到來自京城的訊息,獨孤凱的妻子,太子妃的表姐魏秀芹於七月十九那天平安生下了一個女兒。
八月二十六那天,芸娘在浴池裡生下一個五斤六兩重的兒子,燕老三取名燕平安,小名墩子。
安然看著芸孃的兒子,既激動,又緊張。嶽先生說了,她的產期也很近了,孩子都入盆了。
芸娘醒來以後看到安然,安慰她道:“娘娘別怕,其實不算很疼,比我聽人家說起的輕鬆多了。以前我就聽人家說過,第一胎很多人都要生一兩天才能生下來呢,你看我不過三個時辰就生下來了,祖母都說在水裡生就是快呢!”
三個時辰就是六個小時,安然聽了還是覺得有些恐懼。
就在這時,只見周芷慧面色慘白地趕來,給沈怡使了一個眼色,不料卻被突然回頭的安然給看到了。
“芷慧,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周芷慧的神色很是慌亂,讓安然莫名地感到不安。
“沒,沒事……我就是,就是看到那一池子的血水,被嚇到了……”周芷慧低著頭,不敢與安然對視。
周芷慧是個不大會說謊的人,安然自然能看得出來她是在說謊。
“到底什麼事,你不告訴我,不是讓我更擔心更著急麼?”
“我……可是凌雲說不能告訴娘娘……”周芷慧跺著腳,都要急哭了。
安然一聽,更是擔心著急得不行:“到底什麼事?說!”
沈怡見安然著急,不得不幫著說道:“慧娘,到底什麼事情?既然娘娘都發現蘭,你還是說出來吧!不然她會更擔心的。”
周芷慧咬了咬嘴唇道:“是殿下……”
“殿下怎麼了?”
聽到是太子殿下出了事,所有的人都著急起來。難怪不讓告訴太子妃呢,太子妃這個時候,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訊息。
周芷慧欲言又止道:“太子殿下好像中了毒,有些發狂的跡象,正到處找娘娘……”
“我去看看!”燕老三一聽就急了,身形一動就閃了出去。因為芸娘生產,今天他一天都守在芸娘身邊,沒有跟太子去船廠。
“他在哪兒?我要去找他!”安然也立即往門外奔去。
沈怡趕緊抱住她,嚴厲地斥責道:“這個時候,你怎麼能跑?要是摔倒了,你還怎麼去找太子殿下?先問清楚情況再說!”
周芷慧跺著腳,滿眼焦急道:“具體中了什麼毒凌雲也不清楚,只知道太子殿下失去理智之下已經殺了兩個女人了……嶽先生已經趕過去了,現在還不知道殿下到底中了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