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家裡收拾清爽了,安小魚才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火燒眉毛一樣衝進臥室——她早就買了第二天的火車票,結果因為客人要來,一時高興,居然連行李都忘了收拾了,她趕緊找出她的小皮箱,把衣服全都攤在床上,每一件都要翻來覆去的看一遍,確認不會“出格”才朝小皮箱裡塞,安媽要是看見她有緊身的、吊帶的、超短的或是哪兒漏個洞開個口的衣服,肯定得把她嘮叨一夏天
在她挑衣服的過程中,趙子誠一直站在門邊看著她,不過安小魚因為剛剛向他“表白”過,心裡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假裝沒注意。
收拾完了衣服安小魚又輕快的跑到廚房,開啟冰箱挑水果飲料麵包什麼的,趙子誠依然緊緊跟在她後面,安小魚回頭笑嗔他:“你三歲啊,老跟著我幹什麼,剛剛忙得一身汗也不去洗澡。”趙子誠不自在的動了動,手握在唇上輕咳了一聲,最後才垂著眼睛說:“呃,那我去陽臺上抽支菸。”然後就轉身朝陽臺的方向去了。
留下安小魚很疑惑:好端端的抽什麼煙啊?趙子誠幾乎不抽菸,只有極偶爾的情況下,學習到太晚或者是遇到什麼學業上的難題時,會抽一支,握說是能提神,今天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安小魚思索了兩秒,也就放下了,她又往小皮箱裡裝了兩本小說,然後把行李打包好,放在門口,又用自己手機訂了個鬧鐘——早晨九點五十的火車,把鬧鐘訂在八點應該差不多了吧忙完了這些,她又去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淡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好涼快啊可惜不能帶回家,只要有安媽在,安小魚永遠只能朝家帶短袖、中褲、寬鬆、純棉、最好再畫著小熊或者小兔子圖案的傳統睡衣,好鬱悶啊
她擦著頭髮走到陽臺上,趙子誠果然在那抽菸呢,難道他是遇見什麼難題了嗎?剛剛自己等於變像的向他表白了,他應該高興才對,怎麼看起來反而心事重重哪?
不過趙子誠很快就神態如常,把手裡的煙掐滅,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幫她擦起頭髮來,安小魚嫌棄的皺著眉:“你看看你這一身,除了酒味就是煙味,把我都薰髒了,趕快去洗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想也不遲啦。”
趙子誠乖順的點頭,轉身向衛生間走去,嘴角卻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明天再想嗎?有些事,似乎明天再想會有點晚哦……
安小魚疲憊的躺到床上,柔軟的麻將席帶來絲絲涼意。明天就要回老家去了,可是趙子誠卻要在這裡過兩個月,有兩個月都沒法見面啊如果兩個人都在羅山鎮的話,總有些見面的機會,而且離得近了,只要走上個把小時就能找到他,感覺心裡也踏實,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回家去怎麼過啊可是又不能硬拉著他回家,畢竟他家的經濟狀態安小魚也知道,還是很需要這份兼職的錢的。
安小魚正想著,趙子誠一路關掉了外面的燈,大步走進了她的臥室,關掉了小屋的最後一盞燈(安小魚的臥室燈)之後,帶著好聞的沐浴露香氣爬上了她的床。
他們雖然同居好幾年了,但趙子誠一向是守禮的君子,像這樣直接爬上她床的行為可謂少之又少,安小魚當然嚇了一跳:“你幹嘛?”趙子誠則很是厚顏的擠到她的枕頭上來,伸出一隻胳膊輕輕摟住她:“明天你就要走了,陪我說說話吧。”
安小魚聞言果然軟化下來,乖順的伏在趙子誠肩頭,一隻胳膊搭在他的腰上,委屈的說:“要有兩個月見不到你了,你會不會想我?你從來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說著想到了自己兩個月不見的苦楚,眼裡不由的泛起一層淚花:“我不想回家了……”
趙子誠被她說的心裡軟軟的,不過他現在並不想跟她討論相思之苦這個問題,他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和她探討哦他伏在她臉側說話,熱乎乎的氣息撲到她的耳朵上:“你初中的時候……”不過只說了這幾個字就被安小魚緊緊捂住嘴巴,雖然屋裡光線很暗,趙子誠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臉紅得像煮熟的龍蝦。
安小魚雖然當時為形勢所逼說出了事實——就算當時不說,事後也免不了要對趙子誠解釋,而他的朋友們難免會對自己產生誤解,可惜當時的勇氣現在早已經消失迨盡了,想想要在趙子誠面前描述自己暗戀他的細節,安小魚就覺得還不如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趙子誠嘴巴被一隻柔軟肥白的小手捂住,帶著屬於她的馨香。安小魚因為急於阻止他的話,所以用的力氣可不小,而且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撒嬌:“不許問以後都不許提這個好不好,好不好……”
趙子誠的呼吸立刻粗重起來,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急急捕捉她的唇,很快便把靈活的舌頭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