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慕鄢。據這些人的訊息,最近京城附近似乎真的多了一些陌生的人群。這些人大概是在兩三天前出現的,一直分散的進進出出京城,但是卻都沒有什麼動作。
在京城關卡附近的乞丐對這些人的印象很深,因為他們身上都帶著武器,而且有的時候出手也很闊綽。經常進出京城,三五成群,卻從來沒有一次是留在京城裡過夜的。
慕鄢認真的聽著媚寵兒的話,然後仔細的低頭思考了一番。和幾人討論著這些人是雲青山弄來的可能性有幾分,慕鄢一臉凝重的吩咐著媚寵兒,讓她繼續去聯絡那些自己安排在京城各個角落的眼線,然後一有訊息就立刻進宮通知自己。
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黃昏。慕鄢離開了媚香樓,帶著風若舞幾人回到了皇宮。
接回了已經在夏逸風那裡待了大半天的兩個孩子,慕鄢把兩人抱到了大腿上,正準備逗他們開心。可這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門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慕鄢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愣了愣神。是朱金鐘。
他來這裡幹什麼?
慕鄢疑惑的眯了眯雙眼,然後叫冷煙兒出門去把朱金鐘迎進來。慕鄢坐在軟榻上,一邊摟著一個小鬼,目視著一臉緊張的走到自己面前來的朱金鐘,低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娘娘你剛才前腳一走,韓將軍後腳就找到了皇上。現在正在御書房那,和皇上沒玩沒了的談韓冰凝的事情呢!”
朱金鐘一擦臉上的汗,上氣不接下氣的和慕鄢說著。可慕鄢卻依然沒明白他這話中的重點是什麼。
韓守林找夏逸風說韓冰凝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值得他堂堂一個太監總管,氣喘吁吁的從御書房跑到自己這裡,和自己報道的呢?
“然後呢?”慕鄢慢慢地出聲,問道。
“韓將軍說娘娘你欺壓韓冰凝,仗著自己是娘娘,就不把他們韓家放在眼裡。說韓冰凝今天回韓府,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臉上還是你打的巴掌印兒。”朱金鐘看著慕鄢坦然鎮定的模樣,自己也慢慢地平靜了一些。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告訴了慕鄢。而慕鄢顯然是沒料到韓冰凝會先來這麼一手,聽完朱金鐘的話之後,半天沒有出聲。
“行了,我知道了。公公你先回去吧。”慕鄢微笑著看向朱金鐘,說道:“這事我心裡有數。”
“那好,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朱金鐘一離開,屋內的風若舞幾人頓時開始議論紛紛。慕鄢目光深邃的看著前方,直到風若舞她們的聲音小了下去,才緩緩開口,說道:“看到沒,已經開始急著搬救兵,找靠山了。”
慕鄢冷笑著評論著韓冰凝的行為:“不過還是不夠心狠。如果我是她的話,就乾脆把手筋挑斷,然後說成是我做的,那豈不是更能受到重視一些?”
慕鄢不屑的撇了撇嘴,說著自己的看法。心裡也對這韓冰凝,愈加的瞧不起。
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慕鄢,一直到天黑都沒見到夏逸風,才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對勁。表情陰冷的站在門口,抬頭望著空中的圓月。韓冰凝的事情,夏逸風不可能不來問自己。從朱金鐘找自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時辰,夏逸風不可能抽不出時間回來見自己,難道是又出了什麼岔子?
慕鄢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有些不安了起來。把溪兒和珩兒兩個小鬼扔給了依舊沒有離開的風若舞幾人,慕鄢在和幾人說了一句話後,便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鄢兒姐。”走出庭院的慕鄢,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周伊若的聲音。慕鄢回頭望去,看著周伊若不好意思的看著別處,小聲的說道:“我陪你去。”
微微一笑,慕鄢點了點頭。帶著周伊若這個小丫頭,兩人快速的走向御書房。來到御書房的附近,慕鄢躲在暗處,注視著御書房門口的動靜。當她看到御書房門口那跪著的**個大臣時,慕鄢的心忽然一沉,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靠在樹幹上,慕鄢默默的握緊了拳頭。用力的一咬下唇,慕鄢大步走出了藏身的地點,走到了御書房的門前,
接收著那些跪在門口的大臣們的不善視線,慕鄢不理會他們,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了房間。不出所料,慕鄢在房間裡看到的,是臉色陰沉邪佞,幾乎快要爆發的夏逸風,還有一臉無辜、眸中含淚的韓冰凝。
“皇上。”慕鄢冷靜的叫著夏逸風,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盯著自己的韓冰凝,走到了書桌前,居高臨下的與夏逸風四目相視。
“你來幹什麼?”夏逸風對慕鄢的出現,並沒有開心,反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