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挑逗吮吸,而他已在我體內緩緩律動。
“你……別……”我猛地別開臉,掙開了他的唇,他又順勢啃上了我的側臉和脖頸。MD,這整個兒又是一場看似溫柔其實蠻橫的強X!
“我說了我們不要……你怎麼就……恩……”他驀然加快了速度,將我強撐起的思緒弄得潰不成軍。我抓緊絲滑的被單,再也抑制不住的吟叫出聲。
他真的很討厭!太討厭了!從不理會我說的話!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好!
可是,我已經無力抗拒,只有隨著這個討厭的人徹底放縱……
一番雲雨之後,我們的身體依然交纏在一起沒有鬆開。我想推開他,他不動聲色,卻是牢牢黏在我身上。我逐漸平復急促的呼吸,我知道,再跟他談什麼約定之類的都是廢話,他是個比誰都厚臉皮的大流氓大無賴!
他懶懶的趴在我身上,意猶未盡的舔著我的鎖骨,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臉上泛著紅潮,似乎在渴求著再次歡愛。
“月哥哥在哪兒?他的眼睛能治麼?”我乾脆放鬆了狀態,閒適的躺在大床上,開口道。
氣氛一涼。片刻後,耳邊傳來他沉靜的聲音,“我楚漣碧欲救之人,豈有救不了的道理。不過,他這段時間需處於暗室,且不可與外人接觸,行動亦會受限。”
“哦,那大概什麼時候能治好呢?”我又問道。
“少則十天多則半月便可痊癒吧。”他依然低沉而平靜的回答,說完又補了句,“我已是竭盡全力了。”
“哦,那辛苦了。”問完情況,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們之間陷入了沉默。
“娘子……”須臾,他率先開口,撐起身,俯視著我,“你就沒什麼要與為夫說麼?”
“說什麼?”我淡淡道,眼神飄開,避免與他對視。
“你這幾天都對我好冷淡……”他突然將腦袋埋入我頸間,沉聲道,“我很不安……”
他伸出雙臂將我緊緊貼於懷中,蹭著我的髮絲,啞聲道,“娘子,別這樣……為夫會很怕……會怕的不知所措……別這麼折磨我……”他的聲音驀然堵塞了,“娘子……莫再將我打入地獄……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了……”
感覺他身體起了可怕的顫慄,我心下一驚,馬上翻身而起,發現他臉色轉瞬蒼白,額頭冷汗沁出,絕美的一張臉痛苦的扭曲著!
我急急忙忙替他抹汗,語無倫次的埋怨道,“我不就是話少了點嘛!你別總想七想八把自己搞的難受又犯病好不好?真是的!我都沒說你什麼呢!”
我馬上抱住他又哄又親的,極盡溫柔的愛撫,這一招果然屢試不爽,他每次都跟個乖小孩一樣在我懷中平定下來。
看著緊抱著我不住往我懷中深埋的他,我知道有些事是真的非挑明不可了。
“你的孩子怎麼辦?”我努力以很平靜很平靜的聲音說出來。但我發現還是變調了,很像要哭的挫樣兒。
他一愣,抬起臉看我,“孩子?”
“是,你與那個女人的孩子,你打算怎麼辦?”說著,我已經不爭氣的哭出來了。
我以為迎接我的是他沉痛的哀悼或悲傷的悔過再或者懇切的對策,但事實證明,我的想象力太匱乏了,以上都不是!
他直接趴在我身上哈哈大笑。
這……自己兒子的出路問題有這麼好笑麼?
而且,我這是在哭呀,你好歹也注意下我的情緒好不好?!
女人的硝煙
而且,我這是在哭呀,你好歹也注意下我的情緒好不好?!
我一腳踢開他,含淚怒喝,“滾!”
“娘子……”他馬上又撲了過來,笑意吟吟道,“你是在吃醋麼?你還有些害怕呢……你是怕為夫不能陪著你麼?唉呀,娘子竟也會如此緊張為夫……為夫這心可真是快活……”他箍住我,笑眯眯的絮絮叨叨個沒完,一臉生機盎然。
我捏起他那忘形的臉,憤怒的吼道,“我吃醋?我想噴火!你個混蛋!勾三搭四,強搶民女,胡作非為!不要臉!還跟別的女人生下野種,我告訴你我明天就去把他給宰了!!”
也許是我生氣的表情駭到他了,他終於是端正了表情,握著我的手,嚴肅道,“我楚漣碧的孩子,只會由我的妻蕭曉所生。”
“可是那個人說……”我不服的嘟囔,將信將疑。
“我的好娘子,”他貼上我的臉頰,低低的柔聲道,“不要相信任何人,只信為夫,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