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腦袋,也、也挺好的。”這就是所謂的殘缺美嘛。
“少廢話。我做事從不半途而廢。”
冷曜眉眼抽搐。貌似她一直就這樣好吧。怎輪到他這,突然毅力堅定了呢?
“把衣服拉開。”
“什麼?”丹鳳美眸驚詫的看著她。
“幹啥,我只要你把領子拉開。”
“小嫂子,沒、沒這必要了吧。”冷曜萬分惶恐的正襟危坐,這要求,太、太無理了吧。
“又不是要你脫光光,你一大老爺們扭捏個屁啊。”柳依瞳揚眸白他一眼。
小嫂子,姑且不論你是個姑娘家,而且還是個有夫之婦。而且,若被大哥知道,不是她活,就是他死。
“你那排骨身材,還怕我對你性侵犯麼?”不合作的他,不能令她大顯身手,美眸狠狠瞪之。
冷曜臉色窘成豬肝色。他曾經在女人面前赤裎裸體都是常事,如今只是坦露胸膛,卻叫他難以面對。何況,那女人,可是大哥的專屬。
忽地,柳依瞳手中的畫紙被抽走,“要畫,畫為夫可好?”低沉的嗓音如好聽的大提琴音,盅情的傳進耳膜。抬頭一看,慕天離不知何時又站在她的身後。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無聲無息出現。
冷曜終於明白為什麼凜他們對小嫂子避之不及了,這簡直就是一小惡魔,生下專折騰人的。見到大哥,如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差點沒感動得痛哭流涕。
慕天離暗自冷睇了他一眼,那抹不知明的情緒迅速逝去。不過冷曜一點也不介意,如獲大赦的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以後,千萬別再叫她學什麼了,這樣,挺好。不然指不定下一次,誰又遭罪。
毀之不盡
這一件件,一樁樁學習事件,原是一個人的事,卻整得那幾個男人頻頻失控發狂,對她皆避退三舍尚覺不夠安全。他們一致認為,小嫂子只要保持本來面目就好。否則誰也料不準她那稀奇的想法和怪異的作風,下一個遭秧的會是誰。於是,他們紛紛前去向落穎說情,與其說是替她,還不如說是為了自己,只差沒跪下來抱著她的腿哭訴了。
落穎狠狠踹之,沒用的東西。
這女人,外表一隻小白兔,骨子裡刁鑽古怪,本以為她那大喇喇的粗俗性子,才會想拿這來磨磨她,沒想到她卻樂在其中,反倒把別人整得叫苦連連,她真是小看了她。心中有些惱,有些受挫,有些不甘。
走著走著,突然聽見擎軒閣裡有些不尋常的動靜。心中生疑,這擎軒閣是專收藏一些古董字畫,奇珍異寶。除了幾位當家的,這是不容許其他人踏入的。
方才甩了那三個外表大男人,心思大小孩的廢柴。那此刻,會是誰呢?莫非是離?
落穎走過去,只見門是半掩的。納悶的推開,卻瞧見了一個她正討厭的人。裡面的人兒,聽見身後的動響,也同時轉了過來,正巧與她對上。
“你在這裡做什麼?”落穎沉下臉,眸光冷漠的看著她。
她沒啥好臉色,那她自然也不必去理會她。落穎見她不出聲,心中甚惱。“一般人不準到這來的,難道沒人跟你說過?”
柳依瞳嬌俏揚笑,故作天真的說,“寨主夫人,也是一般人嗎?”
落穎臉色凝起,心中告訴自己,沒必要與這種小丫頭一般見識。
柳依瞳也不在意,目光依舊放在這些古玩意上。只是她這人沒啥鑑定天份,壓根不懂這些東西有啥值錢的。
當她隨意拿起一花瓶時,落穎突然衝過來,厲斥一聲,“別碰那個。”
她嚇了一跳,手一疏忽,“砰”的一聲應地而碎。
落穎愕然的看著那成了碎片,臉色瞬間沉冷下來,“你……”
柳依瞳聳聳肩,一臉無辜的道,“這不能怪我,我剛想放回去,誰叫你突然出聲嚇我。”
走過案臺,手不經意間一掃,價值不菲的翡翠墨研不幸犧牲。落穎美豔的臉上顯現抓狂。“這可是我送給離的墨研,你竟然……”
“墨研?”柳依瞳望著地上那碎成兩半的物體,有病啊,幹嘛用這種東西做墨研,有錢找不到地方花啊。“誰叫它要擺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落穎瞪著眼,這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墨研不放案桌上,難道還藏櫃子裡嗎?
“咦,這畫不錯。”
她抬眼望去,卻見柳依瞳又站在那壁畫前,伸手欲取下來。她臉色一變,疾步上前去搶。“不準碰我的東西……”
柳依瞳反射性的拿起一擋,掛畫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