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的顫了一下,羞意湧上。一巴掌拍掉他邪惡的大手。“你再亂摸,就給我滾出去。”
他邪魅一笑,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心裡卻直嘆可惜。雙手環著她的腰,微笑道,“娘子可有讀得明白。”
“非常透徹。”俏臉繃著,臉色非常之難看。
他卻從她腰間穿過,一手拿起書,指道,“這句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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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親愛的童子們,有票砸票,有紅包砸紅包。有動力鳥,說不定再扒一更出來。
書房慘案
“將夫比天,其義匪輕。”她咬牙切齒道。
“那娘子可知道其意?”依舊是那魅惑的笑,卻讓她想狠狠的忽去一掌將之打掉。
“夫是天。”她笑得明媚,笑得燦爛,水眸彎成迷人的彎月。“井蛙之天。”
慕天離不惱,笑弧上揚。又指其道,“那這句呢?”
柳依瞳牙齦咬得生疼,這丫的是腦門哪根筋抽了?“夫有言語,側耳詳聽。”說完,粉拳攥緊,隱忍的耐性和怒氣正要爆發,“你是沒事找事是吧?你……”
他扳正她的小臉,眼神炯炯的看著她,“所以,現在我有話要告訴你,乖乖的,安靜些。”
柳依瞳再次沒出息的傻愣了,“啥?”
他邪氣笑著,忽地靠近,壞壞的咬住她柔軟的耳貝,輕聲說了一句話。
柳依瞳僵住,隨即反應,小臉爆紅的從他身上跳起來。將他扯起,小手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不要再來騷擾我。”
狠狠的關上門,將那惱人的笑聲隔絕。心中小鹿卻跳動不止,耳根躁熱。丫的,虧他還長得一本正經的君子模樣,誰知也是個極富煽情天份的主。
一邊抱怨,卻沒發現,自個的臉上,竟掛著那痴痴的笑。重重的倒向椅座,摸摸發燙的小臉。耳邊仍有輕語迴盪。剛才,他說——喜歡她?這是真的麼?他不會耍她的吧?
腦子像被糊漿灌進,黏成一團無法調適。
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瞧他那樣,估計話中也沒啥認真的成份。撇開閒雜心思,目光盯著桌上的一堆書冊,伸手拿過,無聊的翻了翻。輕嗤一聲,什麼狗屁女則道德論,全是胡扯,簡直就是荼毒女性同胞的禍源,這種書怎能讓它遺留於世。
明亮水眸圓溜溜的轉著,小惡作劇般的抿開唇。
……
庭院拂柳,一派祥和愜意。風騁寨中,依舊養著一大堆閒人。落穎口中的那不事生產者,好比他們……
平日,嚴凜閉關埋書堆中,聿宸整日研究那耐人尋味的星象,冷曜依舊不改那風流死性子。
晌午,正燥。
幾人正在納涼,忽地瞥見那荷塘中,閃現出一點點的白影,給荷池增添了一道另類景緻。“那是什麼?”他們好奇的瞅著慢慢漂進的異物,而且還是龐大軍隊的前進。
疑惑的湊近,細看之下,原是紙折的一艘艘小船。怪哉,這大部隊是從哪漂來的?
嚴凜輕巧躍身,蜻蜓點水般的掠過水麵,快速的拾起一紙小船,飛身上岸。
他們隨即挨至身邊。嚴凜攤開紙船,那些水墨字跡已模糊得看不清了,但卻覺得眼熟。
“這是啥?”
嚴凜皺眉思忖,倏然抓起溼紙,如旋風般疾疾奔去。
“凜,你去哪?”兩人納悶的看著跑得飛快的嚴凜,也跟了上去。
清雅幽靜的書房,淡淡的檀香,裡面的人兒,玩得正歡。
忽地,“啪”的一聲,一股大力將門拍開。正在‘奮戰’的柳依瞳受了一驚。扭頭望向門外……
不是這料
柳依瞳受了一驚,扭頭望去,只見一男子一臉驚愕的呆在門口。雖被打擾,有些不快。擰著眉,看清來人時,卻只是輕聲道,“你幹啥那麼大動靜?”俊逸儒雅的俏郎君,任誰都捨不得對他板臉色。
嚴凜看著一屋的狼藉,身子顛了顛,腳步踉蹌地走進去。一紙飛機驀然墜落至他腳邊,嚴凜低頭看著,面色難看,聲音顫然的道,“小嫂子,你……你這是在做什麼?”眸光還瞥見她手中正摺疊的書紙。
她小嘴一撇,低頭繼續,“沒見我在刻苦用功麼?”
嚴凜臉色漸漸變黑,那一摞摞的書冊,竟全叫她拆成了紙屑。“你、你……”
她抬頭疑惑看之,“我咋滴?”
他眉梢一蹙,嘴角抽抽,“小嫂子,你……為啥將這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