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教他飛快掠去一吻,如蜻蜒點水,卻足以讓她如掉進冰窟,僵凍得不為所動。
本能反應甩出小手,教他輕鬆截住。
身體斜斜傾軋,幾許慵懶。他邪笑,再次堵住她誘人小嘴。淺吮輕啄,不急於深入。熾熱氣息包圍著她,與之融合。親暱磨著她嬌嫩唇瓣,低嘎的嗓音輕輕柔柔,邪邪盅惑。“女人,都這麼無情麼?那一夜春宵,你都拋諸腦後了麼?”
放肆狂徒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挺拔身子,將她禁錮。邪眸凝著她憤怒的水眸,性感的唇抿開誘惑的弧度。修長的指卷著她的青絲,抵著她的唇,沙啞的嗓音柔柔盅惑。“你生氣的模樣,猶為動人。”
柳依瞳的人身自由被限制,懊惱的瞪著眼前這邪男,伸手去推,反倒被他握在手中,“這白嫩小手,煞是迷人。”
“混蛋,速速滾開。”恨得牙癢癢,力不從心的用眼神瞪死他。
“這小嘴,誘人犯罪。”不當一回事的,繼續自語。
一個男人,話怎可如此之多?柳依瞳咬牙想著。
他壓下唇,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舌頭輕舔,邪肆的動作教人臉紅心跳。
心跳?這個時候她跳個鬼啦!柳依瞳做垂死掙扎,絕不能屈服在淫威之下。小嘴一張,狠心的咬下。不留一絲餘地的,腥紅絲絲滲出,但不影響他。任由那奪目鮮紅沾染唇上。
魅惑眾生的笑道,“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宣昭世人,你的專屬麼?”
“你丫的色胚,胡說八道什麼。”怒瞪,不知恬恥的傢伙。
“這,不就是你烙上的印記?咬了我,我就是你的男人了。”熱氣撲打臉頰,無恥的逗弄。
“你這沒皮沒臉的色胚,你要發情可以去找只母狗,別趴在我身上亂舔。”使勁抽了抽,仍拔不出被鉗住的手,氣得小臉漲紅。“你再不滾開我就要叫了。”
“我喜歡你的叫聲,令人血脈僨張。”
“你咋不直接血管爆裂呢?”下頷因憤怒而繃緊,美眸因怒火愈發的明亮。
“會的,如果得不到你的話。”喃喃低語,邪氣的揶揄,似真似假。
手不能自由活動,柳依瞳便抬腿抵著他的胸膛,阻止他近一步的侵近。“你這下流的無恥之徒。竟敢冒充我的相公,我不會再讓你得逞的。”
大手順勢撫著她纖白小腿,掌心的熱度滲透她的肌膚。“你不是,不願意嫁的麼?”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教他奪去,轉為調情的愛撫。
“那又與你何干?誰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柳依瞳怒斥。
“當然與我有關。”幽眸半眯,邪佞的欺近她,“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俏臉的表情已經徹底崩潰,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他怎麼可以把那些齷齪的事說得這麼的理所當然。“你不如直接找條臭水溝跳死算了,我一定會燒更多的美女送給你。”
粗礪指腹摩娑著她的粉唇,“何必這麼麻煩,眼前不就有一個,而且,這才是我想要的。”
柳依瞳真的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這男人似乎激不怒的,由始至終都是老神在在的恣態。反倒把自己氣得不行。
她被他的態度激得連激皮疙瘩都起了,渾身顫抖,每根神經都崩緊到極點,彷彿再稍稍一觸就會斷裂。天吶,她真的快腦中風了。
“嘶”的一聲,一陣涼意襲上胸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動作嫻熟的剝落她身上所有的束縛,一瞬間,她只剩下胸衣褻褲的遮蔽。
魅眸幽深,梭巡著她誘人的胴體。“這麼美好的身子,實在不該被這些繁帛絲錦所掩藏。”
柳依瞳奮力掙扎,七手八腳的一邊遮著外洩春光,一邊擋著他侵掠的大手。怒聲尖叫,“色胚,住手。你敢再碰我一次,我相公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聽了,動作稍有一頓,大手肆無顧忌的掐捏著她的柔軟,揚著惡佞的笑。“記著,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是僅有的且是唯一的。這張小嘴,別再讓我聽見你叫其他男人的名字,否則,我會殺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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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女人
柳依瞳總算明白了什麼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霸了別人的妻,還敢揚言威脅。嫌惡、鄙夷、憤怒在美眸中複雜交錯。“你少裝腔作勢,嚇唬不了我的。”恨恨的瞪著他,用力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