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夠悲哀了,白遭了無妄之災,最終還落個啞巴,不把她玩死不罷休是吧?
柳依瞳忿恨的想著。哼,既然她大難不死,此仇不報非娘子!
我保跟跟聯跟能。對了,她到底昏睡了多久?慕天離找不到她估計得瘋了吧。不行,她得趕緊回去。而且有聿宸和媚綾在,說不定他們有辦法治好她。
思及此,柳依瞳趕緊起身。不料卻一陣暈眩差點摔下床,幸而衛瑾風及時扶住她。
“你要幹嘛去?”
柳依瞳睜著大眼,裡面清楚的透露出離開的訊息。衛瑾風柔和的表情微微一哂,沉聲道,“你傷還沒好。”
柳依瞳搖搖頭露出一抹淺笑表示無恙。衛瑾風不由得懊惱,對她急於離去的行為感到不悅。倏忽揚起邪魅的笑,“我可不是在擔心你。”
柳依瞳皺著眉不解的看著他,那幹嘛要阻止她離去。
“但沒有說要讓你回去。”他得意的笑道。
柳依瞳心驚,臉色倏然一變。眼神警惕的瞅著他,身子驀然往後退了幾下,不讓她回去?那他想幹嘛?
“嘖,我的瞳兒,你怎麼能用這種眼神看我?”衛瑾風狀似傷心的說道。
不要臉!誰是你的。柳依瞳氣惱的瞪著他,薄慍的俏臉染上一層紅暈,如清晨盛開的嬌豔花兒。
衛瑾風邪氣的看著她,忽而拐起她的一隻胳膊將她拉進。他真不喜歡跟她保持距離的說話。
柳依瞳掙扎著,小手捶打他。壞蛋,放手!光彩四溢的大眼指控著。
衛瑾風低下頭,薄唇如輕風似的拂過她的眼角,對上她憤怒的眸子笑道,“就算不能開口,這雙眼睛也足以代替。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瞧,這裡面有我呢。”他不正經的戲謔,完全忽視她的情緒。
柳依瞳揮起手,撲了個空。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衛瑾卻卻氣定神閒的騰出空閒的另一隻手揉著她的髮絲,“咬了我,可是要負責的。”
混蛋!原來他救她也是不安好心的。柳依瞳像個撒潑的小孩又是咬,又是拳打腳踢。
衛瑾風寵溺的全然承受,不慍不火的淡笑,“我救了你,可不是想看你迫不急待的回到他身邊。”他說罷,突然伸手點了她的後頸。見她又睡了過去,衛瑾風才輕輕的將她放回榻上,“沒你的日子真的很無趣呢。”
打入大牢
皇宮再嚴密,也沒有不漏風的牆。自從太子回宮後,皇上便退居幕後許久不曾上過早朝了。今日突然又早朝,不少大臣在皇上還沒來之前便開始議論紛紛。
等皇上入了龍座,眾大臣便感覺到氣氛異常的凝重。千篇一律的叩拜之禮後,就沒人敢說一句話。
赫連熾嚴肅的掃了一眼殿下群臣,緩沉開口道,“近日宮中發生了很多事,尤其是太子宮命案連連不斷。你們身為朝中大臣,皆不能為朕分憂解難。”
眾臣無法揣測到皇上此時的情緒,皆鴉雀無聲,神經繃得緊緊的。
“李愛卿,朕命你去查的案子可有何進展?”赫連熾肅顏橫眉問道。
提點刑獄司李成安上前一步,彎腰誠惶誠恐的說道,“臣該死,臣無能,尚未查到兇手。”
“依朕看,你不是查不到,而是蓄意包庇吧。”赫連熾眯著冷眸嚴聲道。
李成安一聽嚇了一跳,立馬俯首下跪,“微臣不敢。”
“不敢?”赫連熾嗤哼。要不是慕天離的插手,他都不知那賤人在朝中拉拔了這麼多心腹,難怪她能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卻不為人知。就連朝中大臣也聯合起來欺騙他。
赫連熾凜目陰霾,據說這李成安也是由她提拔起來的,怪不得他一直在打馬虎眼。這就證明慕天離撤官換人是正確的,不然他這江山遲早得改姓。而那狼子野心的人竟然是他的枕邊人,真是防不勝防啊。
這時,殿外太監入內,走到赫連熾旁邊低語。赫連熾聽完,沉聲道,“宣。”
我保跟跟聯跟能。“遵旨。”傳報的太監立刻高聲喊,“皇上有旨,宣魏太醫覲見。”
李成安一怔,掀眸望著走進來的魏太醫。他也是負責查太子宮命案的死因。
“啟稟皇上,臣已驗出致人死因的藥物。”
“繼續稟來。”
“這鳳凰煞是苗疆異族所制,藥性強烈。混合其他藥物有補氣續命之效,若單獨使用可瞬間斃命。”他呈上一個白布包著的紅花,開啟道,“這是太子交給老臣的,這鳳凰煞正是由這花中所提練的。”
“小七,這花你又是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