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猴子比賽了。”柳依瞳知道她被困多時,體力漸消,當然沒力氣回她的話。她自顧自的說著,眼睛隨意一瞄,看見大樹後面的一根長竿,便走過去撿了起來。
裴雨靜看見她將長竿豎起來,心中惶恐不安,頓時失聲大叫,“你要做什麼?”被風吹乾的喉嚨艱難的發出澀啞的聲音,失去了往日那鶯鶯動聽的聲音。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你別亂來。”
“我這人從來不喜正正經經的來,專愛亂來。”她不懷好意的笑道,“你以為我會用這根竿子打你嗎?”
裴雨靜緊張的瞪著她,難道不是嗎?
“不過這倒是個好主意。”她頑皮站在一塊大石頭上,豎起長竿亂揮舞了幾下,打中了裴雨靜懸掛的腳。
她吃痛的驚呼,“柳依瞳,你敢打我?我下去後一定要你好看。”
“我打你又怎麼樣?你能下來咬我不?”她說這話不僅沒嚇著她,反而激怒了她。柳依瞳在下面拿著長竿揮得歡快,聽著她哀哀慘叫,心中無比痛快。
“啊……住手,住手……”她雙手緊緊的抱著樹幹,雙腿躲避。
“要我好看?你下得來再說吧。”直到手臂酸了,柳依瞳方才停下來,喘著氣問,“你知道我拿這竿子其實是想做什麼嗎?打你不過是順手罷了。”她邪惡的因子在體內流竄,如小惡魔般正危險的算計著她。
裴雨靜看得頭皮都發麻了。“你還想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你頭頂斜面有一個馬蜂窩。如果,我這麼捅一下,你說……”裴雨靜抬起頭,真的看見一個馬蜂窩,頓時駭然失色。“不要!”
“那不如你跳下來吧。像你這種人,這麼不要臉,沒心沒肺,體重一定很輕,摔不死你的。跳下來,也好過被馬蜂蜇吧?”她好心的建議道。
“你在跟本郡主開什麼玩笑!”
柳依瞳聳聳肩,“我可是認真的建議呢。但,我其實是想證實一下,看那些說法是不是真的。”
“什麼說法?”
“如果我捅了這窩,你說它們會蜇我還是蜇你呢?”
“……”
“不過你這硫酸雨這麼強,又臭又毒,估計它們也不敢蜇你吧。”
九俗顧顧梅顧四。“你……”
“如果我輸了,你也不吃虧。還能順帶除去了我這個眼中釘,對吧?”
“不要亂來!”
柳依瞳皺皺鼻子,朝她扮了個鬼臉,不理會她的叫喧,尋找著最佳位置,可惜位置不夠高,她便去把其他石頭搬過來,一邊搬一邊自言自語,“黑寡婦,叫你壞。給臉不要臉,得不到教訓你還不知悔改了,你爹要不是有點權,你屁都不是一個。專愛和別人搶男人,你這麼飢渴,乾脆去和尚廟算了。”說著,她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豈不是汙辱了佛門聖地。不然就跟你爹去軍營吧,相信他們可以滿足你的需求。說不定你能令士氣大增,一舉消滅敵人,你可就記大功一件了。”
待她弄得差不多了,坐在上面休息了一下。抹了把汗,然後抬起頭,“應該差不多了吧。”她小心翼翼的站在上面,但還是夠不著。柳依瞳不禁懊惱,裴雨靜也悄然的鬆了口氣。思忖了一會,她隨手撿起了小石了,大聲叫她。“喂,你說我這一顆能不能扔得中?”
“……”
不待她回應,柳依瞳用力往上一擲。然後搖搖頭,“唉,沒練過還真是不行吶。”遂又撿起了幾顆石頭,用力擲上去。
“噢……”裴雨靜只覺額頭一疼,血陡然湧出。
倏地,聽見“嗡嗡”的聲音,柳依瞳瞪大眼,“媽呀!”三十六計,逃為上計。她扛著長竿,撒丫子蹬蹬蹬的先跑開了。
“啊……”獨留裴雨靜一人,她嚇得臉色慘白,將臉俯低,可仍然逃不過群蜂的攻擊。兩隻手被蜇,她驀然鬆手,身子頓時失去支撐,整個人垂直降落。“啊……救命……”驚恐尖銳的淒厲慘叫劃破長空。
打不倒的神
“啊……救命……”尖銳淒厲的慘叫頓時劃破長空。她萬念俱灰,腦中浮現的盡是冷曜所說的那些恐怖畫面。不,她不要就這麼死了。她還沒與小七成親——就算死,也不能是這種死法。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香消玉損時,猛地掠過一個人影。
“郡主,您沒事吧?”
裴雨靜緊閉著眼,沒有預期的疼痛。好半晌,方才驚恐的睜開眼睛。原來是有人接住了她。她定睛一瞧,原來是府中的侍衛。
侍衛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