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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顫聲求饒。

“嗯……慢些,唔,嗯……受不住了,別……當家的,慢些……受不住……”

男人握住小羊羔的下體,猛然快速擼動,腰上時快時慢,時而輾轉輕研,時而狂猛肆虐,挑逗著少年身體深處的那一點興奮。

息棧的身子驟然痙攣,隱秘之處一下子緊緊繃住,箍得男人登時抽痛。

大掌櫃正待要叫喚喊疼,卻見少年突然大聲嗚咽起來,如孩童哭泣一般,十根手指都扎進了炕褥中,瀕死一般掙扎攪動。表情似是萬般屈辱之下試圖掙脫掉對方的入侵,臀部卻猛地砸向男人的胯,扭動著兩片白嫩臀瓣,用力摩擦著緊密結合的私處,先著男人就洩了出來!

玉紋一樣的身體立時癱軟,化作一灘素白的池水,波光緩緩四散,徜徉而去。肩頭那點點紅斑愛痕,如同池棉漂移盪漾的朵朵春紅……

男人將這一團癱倒的白嫩小羔羊抱在懷中,奮力一陣疾馳撻伐,八塊腹肌用力撞擊已經軟到無力的小臀,躍上了極樂之巔……

長河落日,立馬橫槍。一騎絕塵,行盡千里。

那一夜,羌笛長吟弄楊柳,春風一度玉門關!

注:

(1)借鑑【唐】岑參《春夢》: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裡。

27、對盤道翻臉抄槍

第二十七回。 對盤道翻臉抄槍(1)

午後。

一輪燦金色的豔陽徑自噴吐著暖洋洋的氣息,播撒著明晃晃的炙焰,給冬日裡蒼涼勁邁的野馬山鑲上了一層溫潤的金邊兒。

放眼遠眺,一道道山巒,一層層疊嶂,高低錯落,起伏蜿蜒。如今被某個昨夜暗渡了春風的人看在眼中,那山巒都彷彿存著節奏感,籠罩在金色的陽光下,分明暗含某種銷魂的韻致。

馬號的劉二敢子正在料理幾匹看起來眼生的馬兒。

一匹毛色棕紅、骨骼俊朗、身材健碩的駿馬十分惹眼。一頭蓬鬆的紅色鬃毛,腳底下還踩著四隻白色毛絨襪套一樣的物件兒,仔細一看,原來是小腿那裡天生裹著白色皮毛,棕紅與乳白相配,為馬兒平添了幾分俊秀神采。

這匹白腳小紅馬著實不乖,被劉二敢子生拉硬拽了半晌,就是不肯就範,前蹄亂轉,後蹄亂蹬,仰著頭嘶叫了好幾脖子,叫得半個綹子的人都探出來看熱鬧。

劉二敢子衝著寨門口的小山包一聲吆喝:“小劍客吶~~~~!過來啊,看看你的馬兒~~~~~~~”

少年的單薄身影,遙遙端坐在小山包上,聞言回過了頭來。

綹子裡的眾夥計已經習慣了這幅情形。山路旁的這座高聳的小山昴基本上成了小劍客的練功,棲息,並冥想發呆的專屬地盤。別人要想爬上去,需要疊羅漢或者架雲梯,就只有息棧能夠單腳點地,“嗖”的一聲直接躥上去,所以也沒有人跟他搶這一塊風水寶地!

息棧本就好靜,這正合了他的心意,無人打擾。

少年從小山峁上輕飄飄地落到平地,落地的一瞬,還是有些抖,身子裡邊兒的某一處,能感得到歡娛過後的隱隱不適和刺痛。

那匹脫韁的野馬果然折磨人,端的是後勁兒十足!

因了昨夜大夥折騰得晚,又都喝了酒,今天大部分人到了晌午才爬得下炕。

大掌櫃屋裡炕上那二位爺,春風一度,倦極疲憊,也睡到了太陽曬腚。

息棧急急地下炕穿衣服找鞋,又戀戀不捨地爬回男人懷中,軟磨硬泡地伏上大掌櫃的身,再次細細緻致口活兒了一番,摟著膩歪了片刻,這才悄悄閃出門去,趁人不備,溜回自己的屋。

也多虧大家都睡得死,除了山門口碉堡裡的幾個崗哨因為受凍得厲害,還算意識清醒,寨子裡其餘人睡得如同一群酒酣惺忪的豬。要不然就昨夜大掌櫃屋裡那非比尋常的“嗯~~~啊~~~”動靜兒,哪裡遮掩得住!

息棧微微側著身子,晃晃悠悠地遛躂到馬棚子。

劉二敢子指著那匹不停甩動著鬃毛的棕紅駿馬說道:“當家的說了,這匹馬不錯,給小劍客試試!”

“哪裡弄來的馬?毛色這般鋥亮……”

“這不就是前兒個黑炮頭從關內弄回來的幾匹好馬,花大把銀子買的!這年頭大家日子都過得緊巴,沒油水,火併、砸窯繳來的那些馬,沒幾個牙口好的,當家的看不上!”

息棧伸手捋了捋馬背馬腹上這一身華美的皮毛。馬兒脊背上那圓潤的一道弧線,被陽光籠上了一層金色,隱隱反射出秘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