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激盪湧動。
堅硬如鐵,炙熱如火!
只徐徐沒入了兩寸,身上和身下的兩個人,齊齊痛的呻吟除了聲響!
“他孃的……唉呦……啊~~~~”大掌櫃的先就罵出了口,狂皺著眉頭看向息棧,說道:“不行,你……你……鬆快點兒行不?”
息棧將一隻手放在了嘴邊,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齒痕立時烙在了皮肉上,甜腥味兒沾染在舌尖。
強忍著疼,奮力分開雙腿,微微抬高臀部,努力地迎合男人身形的輪廓。
大掌櫃的一條結實的鐵臂攬住少年的細腰,慢慢地弓起身體,再次用力,又擠進了兩寸。臂彎裡抱住的那副身板不斷振動,兩條膝蓋發抖,白玉般的腿在炕上扭動,汗水將肢體粘合在一處。
做到了此處,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進?進不去!
退?退步出來了!
男人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對於眼前這少年來說,真真是雄偉得有些過分。息棧的身子太窄了,腰肢不盈一握,細白的屁股窄窄小小,哪裡盛得進去大掌櫃的這一副讓綹子裡眾爺們兒天妒人怨的偉岸身軀。
手指撩過溼漉漉的頭髮,露出蒼白的臉龐,大掌櫃的附耳說道:“別來了吧……”
少年皺了皺眉,虛弱地說:“再進來一些,就好,一會兒就好……”
“別整了!上個炕弄得這雞飛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別來了,嗯?”
少年一聽這話,倏地回過頭盯著男人,眼裡現出萬分委屈的神情,嘴角扯動著說:“你……你不許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紅紅,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難過,幾乎哭出來。
大掌櫃的無奈地捧著息棧的臉哄著:“你別哭,別哭……哎呦喂,俺說你這是,你這是要幹嘛啊?”
息棧咬著嘴唇,細長的眼睛閃出決絕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櫃後頸上的兩枚穴道。一發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鎮三關一驚:“你幹哈?”
咋個意思,正幹著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癢了,想跟老子掐架?!
息棧將兩條腿反轉過來扒在了男人的兩腿上,腳尖死死勾住膝窩,將二人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了一處,合二為一。
大掌櫃正要掙脫質問,一隻右手杵到了他後腰之上。
少年慢慢闔上了雙目,死死咬住下唇。
發力之前幾秒鐘的寂靜。
“你別……”
大掌櫃怒喝,可是一句話給生生地嗆進了肺裡。
隱沒於少年身體之中的柔軟的寸關突然急痛,通體艱澀摩擦產生的劇烈痛感,讓他忍不住吭出了聲:
“唔,啊!你別!!!啊~~~~~~~~~~”
息棧近乎瘋狂地按住大掌櫃的後頸和後腰!雙手雙腳一齊發力,臀部猛然一躍頂起,將這男人直接強行楔進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幾聲長吟。
如同被長矛刺穿,牢牢釘在了地上的一枚小獸,垂死掙扎扭動,想要擺脫幾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棧這時昂起了頭,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彷彿這顆頭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說,這顆頭本就不屬於他。
大掌櫃驚得一把抱住息棧的腦袋,捂著腦門:“他奶奶的,你小崽子瘋了?!別磕了!別磕!磕壞了頭……別磕了……”
心尖子上的肉像是被人擰爛了。那每一下撞擊磕在息棧的頭上,就像是撞進自己心窩窩裡。
一把緊緊抱了少年在懷裡,用唇舌不斷舔舐那一臉的汗水,撫慰額上的磕傷和唇角的血絲,只想著讓這傻羊羔子別再這般折騰自己。
息棧在某一個瞬間幾乎昏死過去,靈魂彷彿再次抽離身體,娉寧飄渺而去。
四肢癱軟,頭腦幻覺,眼前一片鮮紅……
是那紅色的帳子,血色渲染著紗窗外的陰霾天色……
紗幔飄飄,金鉤遙遙,紅綃帳內,檀香床上,驚懼的身體瑟瑟發抖,被那個人壓在身下。鷹鶩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滿溝壑的威嚴面容,寬闊雄偉的身體,深沉蒼勁的聲音。
兩腿被劈開,壓到了胸前,堅硬粗大的一根異物塗抹了密油,頂進了身體,抽動進出,剛猛凌厲。
聲聲悽絕的慘叫,痛苦地扭動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