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摟在他腰間的手掌重重地使力,掐在了他的小腹。息棧吃痛,嗚嗚咽咽,知道求饒也是沒用,只得被男人拖回寨子。
一路上埋著頭不敢看人,只覺得山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怎的突然多了起來,簡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等著看熱鬧的夥計“呼啦啦”全都從地縫兒裡冒了出來!
“哎呦!當家的,您這是咋了……”
“回山!”
“哎呦呦,咱小劍客犯啥事兒了?”
“哼!小崽子不老實,老子找鞭子抽他!”
“哎呦當家的,小劍客細皮嫩肉的,您悠著點兒,別把娃子給打壞了!”
“哼!不狠抽一頓,小狼崽子都不知道老子姓什麼!就要上房揭瓦了!”
息棧的腰緊緊貼著大掌櫃的胯骨,隔著兩層皮褲,內裡的肌膚就快要摩擦出火。一隻溫熱的手掌,早已在外人看不真切的地方,探進他腰間的衣襟,毫不客氣地往小腹上輾轉蹂躪,將各自身上三三兩兩的火星,迅速搞成了“噼噼啪啪”的熊熊火苗。
少年明瞭,看來心底裡狠命惦記對方的,何止是自己。
難道今兒個這男人真的因了那兩件事遷怒於自己,要上鞭子抽打他?
你真捨得打我……
鎮三關根本沒有將息棧拎進寨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這麼把息棧提進自己屋子,關門拉閂,實在是太過明目張膽,有傷風化。念頭一轉,繞過寨門,去了秧子房。
息棧抬眼一瞄這去路,忍不住低聲問道:“你真的要找鞭子打我?”
“哼,你說呢?”
“唔,我……你別生我氣……”
鎮三關也沒進秧子房,那是綹子裡關肉票、拷秧子的地方,昨夜裡馬二奎就在那屋裡“借宿”了一宿。大掌櫃繞過了一塊小山峁,鑽進後山一片荒無人煙的樹林子。掀開灌木叢和草坷垃,山包上赫然現出一處相當寬敞的山洞。洞口平日裡被藤蔓和灌木覆蓋,完全看不出端倪。
“唔,當家的……”
少年話音未落,眼前一黑,男人進了洞,將他一把擲於地上。腰間“嗖”的一聲,細牛皮帶被抽走。大掌櫃將息棧的兩手反剪,拿皮帶捆了個結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