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又似自己從未在此費神佈下精妙陣法。“神醫不也未睡?”秦昕醒過神來,悠然以對,似是閒步至此,從未破過什麼陣術。鬱結之感卻不禁暗生,是入迷的不甘,是被惑的不願!又是如此,上回亦是!贏得分明乃自己,可那永不現慌亂的神態,似沒有任何事,任何情況,能亂了這份怡然自若。秦昕上前,撩起一縷溼透著的秀髮,灼熱氣息吹至燕昔柔頰,“呵,每次與神醫相會,總能給我帶來意外。”放肆的上下細細盯視,風拂過出塵颯姿,星眸斂凝,那份靈秀脫俗豈可屬男子?疑竇叢生,卻如影難捕,如幻難捉。“哦?意外?”燕昔淡笑,不退反進,“便如暗宮雖得逃一劫,卻終仍毀今日般?”這人居然事後自毀暗宮,哼,定又是為湮滅什麼見不得人的證據!氣息相接,秦昕定定看著那雙明眸,若他真是女子如何能無半點羞窘?燕昔。。。是男?是女?
“那暗宮一日內接連遭受數處機關被毀,又踏了一角,唉,最終不堪重負,好在時辰較晚,在眾人離去後方地裂石崩,總算大幸。”呵,若不是他用地雷石在前,自己亦不致藉機毀去地宮,不過多用些火藥,父王永難查知,其存於暗宮中的財物兵器早被自己所移。“唉,華美之地如此便毀了。”燕昔痛惜道:“不知世子可能向秦王爺交待?”
“暗宮非我秦家所建,何須交待?”欲誘自己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