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略過自己不提,這人!不過燕昔決不會無聊到去問他,為何不能親自上臺比武。其心中對著宣偌身份早猜疑至六分,知其斷不肯親自動手,引人注目。何況若想說當會告知,不然問了,亦是藉口謊言,還不如不問。
“不過神醫放心,只要能使我這位故人獲勝,之後的麻煩就由在下解決。” 祁洛暄笑著補充自己會在事成後,使兩方尊長再無異議,心甘情願的接受這結果。“哦?” 燕昔挑眉,這宣公子果真不簡單呢。兩家皆不願結這親事,不僅是郡主認為的易親王不喜文二公子書生之氣,文相爺厭惡武夫之流。這只是表面的緣故,實則怕是四親王在皇朝地位微妙,雖是因功受封,但自有兵力、封地,稍有不慎就會見疑於帝皇。尤其近年秦家坐大,又有曦帝病重等流言傳出,情勢更為不定。右相為人何其精明,自不會在這時與四家中最弱的易家聯姻,其中之弊遠大於利;而易親王亦不願在此時與權臣結親,徒遭疑於風口浪尖。以宣偌之智,定不會看不出這其中真正原由,就算那文懷遠獲勝,這喜事亦未必就成,敢保後事定有他的道理,思及此燕昔微微一笑,悠悠道:“就依公子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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