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干涉政事了,一定要把大婚的事兒辦好,“這事兒不能再拖,再拖下去,誤了吉時就不好了,”醇親王咳嗽了幾聲,虛弱的說道,“禮王,你這裡到底選了多少人出來,有沒有請皇太后瞧過。”
“目前還沒到這個地步,”禮親王搖搖頭,“如今還是初選,不過外頭有幾家才貌雙全的,我已經悄悄的請宮裡頭的嬤嬤去瞧過了,多多少少有了個定論,皇太后的意思,嬪妃不拘滿漢,可我心裡的意思,總是咱們滿洲的閨秀最合適了。”
“這話原是沒錯,”醇親王說道,“最關鍵還是要看皇太后屬意誰,若是和英宗皇帝以前那樣自己個做主選後,只怕是皇太后心裡不舒服,心裡不舒服,後宮之中就容易出亂子,這對皇帝的前朝政務是沒有助益的。”
兩個人到了南燻殿,下了轎子,預備看秀女的花名冊,禮親王看著左右沒人,悄聲對著醇親王說道,“七爺,我在外頭聽到了一些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說皇太后心中已經有了一位皇后的人選了。”
“哦?”醇親王久在病中,加上一味的躲懶,不問世事,許多傳聞都無從知道,聽到這個訊息不免來了興致,“是什麼人?說出來,咱們心裡好歹有個數。”
“說是皇太后孃家的侄女,葉赫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