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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急需能有人出來幫它堵住創口,不致於那麼快的讓血流乾;那麼快的消亡這個時候;有一對滕縣的小青年適時而出;不但堵住了創口的血噴;並且還牽著這個斷手的人東擋西拒,走過了它生命中最後七八年。他們就是天國晚期光芒耀眼的“雙子星”李秀成和陳玉成。

在天京保衛戰中,一個統籌大局兼顧區域,一個迂迴機動所向披靡。當他們在滁州東南烏衣合兵一處擊敗清軍主力德興阿後,緊接著又奔襲浦口,摧毀江北大營,清軍都統德興阿部被殲一萬多人,江寧將軍戰死石佛寺。隨後又乘勝分兵橫掃蘇北戰場,各路清兵,望風潰散,李鴻章困守滁州不敢出城。這一連串的勝利不但使得李陳威名遠揚,太平軍又重新找到了一度喪失的軍心,更重要的是在摧毀了江北大營,解除了敵人截斷天京供應的威脅,緩和了天京危機,使太平天國在天京事變和石達開出走後的被動局面開始扭轉;戰略部署也隨之由守向攻的轉變。蕪湖之戰殲敵李續賓曾國華部六千人,解蕪湖之圍;拔清軍營盤六十餘座,害的在座的曾國藩又要跳河。(未完待續。)

十九、瞞天過海(五)

“不錯,”曾國藩點著頭,“自從江寧內亂,一夜之間殺了那麼多的侯爺王公,一時間悍將凋零,真是天佑我大清也,一想到除了這兩個人,再也沒什麼阻礙了,畢竟就算,本官這裡被他們兩個堵住,嘿嘿,恐怕少荃哪裡,還有江南那邊,也總能對著江寧動手動腳吧?就算這兩個人有通天徹地之能,也顧得了東邊顧不了西邊!”

“大帥說的極是,那咱們如今如何?”

“咱們離開蕪湖!到西邊去。”曾國藩早有了腹案,離開位置,走到架在屏風上的地圖,“無為哪裡有少荃的一隻部隊,不用擔心,且發逆也不敢在咱們水師虎視眈眈的時候渡河,只能是繼續西進,在這皖南和咱們一爭雌雄,咱們去銅陵!以逸待勞,等著這二成,到時候本官就不相信,”曾國藩咬著牙說道,“我這佔著銅陵城,還能輸給那兩個年輕的小子,老夫就直接解甲歸田罷了!”

“大帥所言甚是,”胡林翼點頭說道,“小弟的團練自然也跟隨大帥左右。”

“不,潤芝,我瞧著軍心有些頹廢,你和我混在一處,也沒什麼好事兒,你去貴池縣,這離著安慶和銅陵都近,若是我兵敗不測,你也還能給老夫留著後路,若是敵人勢大,再傳文於王錦繡,讓他派兵支援。”

“是。”

“老夫也叫師爺上了摺子到京裡去,請罪之外,說明眼下南邊的局勢,並行文江南大營和少荃之處,讓他們全力騷擾江寧左近,若是讓二成全力西征,說不得又要復現石達開西征之時皖南贛北順風而下的情景了。”曾國藩苦笑,“若是榮祿能在東邊給他們搗搗亂,那便是更好了!”

胡林翼一陣見血地說道,“如今這局勢。便是三軍沒有統率的緣故,誰都是自己顧著自己,指望著發逆都到別人的地盤去,大帥的弟子李鴻章便是極好的例子。坐在滁州城之中眼巴巴得看著發逆在烏衣鎮攻破德興阿的軍隊,使得三岔河烏衣鎮九浮洲三地併發,德興阿抵擋不住,這才丟了江北大營!江南大營倒是想去救援來著,可又被陳玉成阻擋在了孝陵衛!”這江南江北大營。還有李鴻章,江忠源,曾國藩三地的團練互不統屬,彼此難以遙相呼應,反而給了發逆各個擊破的絕好機會。

“嗨,我這弟子,是最會做官的,這無功勞的事兒怎麼會去做,他為人處世倒是與老夫不同。”曾國藩又苦笑了,“不過如今我既然寫了行文給他。他總到底還是能給老夫些面子。”

“希望如此,”胡林翼站了起來,“那林翼就先行去貴池縣,聽候大帥派遣便是。”

“唔。”

滁州城外琅琊山,淮軍駐地。

滁州,“郡起元徽、州建大同、名始開皇、文揚慶曆、開天首郡、逾史千年”。古稱“塗中”、“永陽”、“清流”。先秦時期為棠邑之地(今南京市**區),三國設鎮,南朝建州,隋朝始稱“滁州”,因滁河(塗水)貫通境內。又“塗”通“滁”,故名為“滁州”。自古有“金陵鎖鑰、江淮保障”之稱,“形兼吳楚、氣越淮揚”、“儒風之盛、夙貫淮東”之譽。

滁州最有名的當然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宋代歐陽修專門寫過一篇千古《醉翁亭記》的醉翁亭了。“蓬萊之後無別山”美譽的琅琊山上,煞風景地駐紮著淮軍的大營。

“環滁皆山也。。。。。。若夫日出而林霏開。雲歸而巖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霜高潔,水落而石出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