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者在墳場翻看,說是外國神父修女用小孩子的心肝煉藥,所以弄死了這麼多小孩子,一時間天津土人十分激動,後又有一位被當地人扭送到官府的人販子口中牽扯出望海樓天主教堂的一個教民,到了這時候以訛傳訛,局面已經無法控制,民情激憤,士紳集會,學府停課,百姓們圍住望海樓天主教堂,和邊上幾家各國開辦的教堂,群情洶湧,要他們把剖兒童煉藥的西方僧侶交出來,望海樓天主教堂是法國人開的,法國駐天津領事豐大業氣勢洶洶帶著神父等人來找三口通商大臣,天津巡撫崇厚交涉此事,崇厚也沒有辦法,也只好派兵保護住幾座教堂,雖然想把洋人從教堂裡搬運出來,奈何士人盯得甚嚴,無法運出,幸好當地的警察署尚且妥當,如今還不算出大亂子。
“這還不叫大亂子!啊,什麼時候是不是洋人們都死了才叫大亂子啊!”太后聽著怒極,狠狠的拍了一下手邊的明黃色萬字不到頭四方八頭蜀繡靠枕,“崇厚此人,實在是不中用,委了他在天津,不是怕了洋人,就是怠慢了洋人!這樣的事兒,不是一天兩天的,怎麼今天才知道,才上報!這天津巡撫衙門的人是不是都是吃乾飯不管事的!”
眾臣伏在地上請太后恕罪,恭親王心裡苦笑,怎麼崇厚老是攤上這樣的事情,“天津之地,乃是洋務的視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