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就儘夠了,多多益善,告訴她們,將來做好了,本宮有重賞。”
小朱子進來正殿,對著正和安茜說話的杏貞稟告道:“娘娘,雲嬪娘娘來了。”
雲嬪武佳氏進來行禮,“娘娘;臣妾的弟弟回來了,”雲嬪瞧著殿內沒有外人,“好叫娘娘知曉,僧王派了察哈爾騎兵讓武雲迪帶回來了!”
杏貞刷的站了起來,“可是真的?”
“不錯,眼下就在東郊,未得旨意不敢入京,就在京外候著,”雲嬪說完了訊息,有些擔憂地看著皇后,“臣妾有些擔心,皇上畢竟未下旨”
“無妨的,”杏貞從興奮之中醒了出來,看見雲嬪擔憂的樣子,連忙開口解釋,“本宮只不過是以防萬一,就防著僧王在通州不順當,妹妹你放心,”杏貞拍了拍雲嬪的手,“本宮是皇上的妻子,是中國的皇后,外頭的事兒咱們也該關心,且不說別的,如今江南蘇杭的織造咱們還能得好的?不過是些歷年存下的,這些年杭州運不過來,江寧的自然不必說了,五六年都沒了,這蘇州也不在咱們手裡,就說為了衣服首飾頭面,這些事兒咱們也該關心的,況且,你兄弟叫嚷著要上戰場,這剛剛把帆兒配給他,什麼天大的事兒,總要先完婚!”雲嬪點頭,“這拿著健銳營,和察哈爾騎兵給他折騰,先不急著上戰場,先放著,僧王大勝自然就是無需掛心了!”
雲嬪歎服,原本有些擔心皇后怕調動軍隊做些不守本分的事兒,連累自己和武家,如今都已經打消念頭,“娘娘說的極是,臣妾就這麼一個弟弟,總是全副心思在他身上,多慮了一番,還請娘娘不要怪罪。”
“妹妹何須客氣,”杏貞擺手,“察哈爾的騎兵眼下在哪裡?”
雲嬪低低得說了一個地名兒,邊上的安茜聽得不分明,而皇后明顯是聽清楚了,只見皇后的眼睛猛地睜圓圓的,眼中似乎射出了火焰。
“八里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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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百計迎敵(二)
勤政殿。
咸豐皇帝正在叫大起,六部九卿內閣軍機科道一個不拉的齊刷刷地跪在正殿裡頭,皇帝懶洋洋地看了看昨個杏貞批過的摺子,一個個問下去,幾個地方洪澇,幾處大旱,幾處又遭了蝗災,該減免賦稅的,該大赦天下的,都要一一商議過去,皇帝問下話來,地下答話的大臣回話迅速的很,也不說廢話,咸豐皇帝無不惡意的猜想,列祖列宗要臣子跪著回話,估計也是怕聽到的廢話太多了。
皇帝翻了翻剩下的,不過是些尋常的事兒,也懶得再一一議過,“就直接發下去吧,軍機處發下去辦就得了,還有什麼事兒嗎?”皇帝朝著軍機處的幾個人問了問,沒人搭理自己個,看見後頭的肅順抬起了頭,皇帝便問肅順,“肅順你有什麼事兒?”
“回皇上,剛才通政司接到了僧王的加急奏報,”跪在九卿隊伍裡頭的通政司使怒視肅順,可見肅順又去幹涉了通政司的差事,肅順視若未見,“說是大沽口又來了英國人的艦隊,大約在幾千人的援兵,天津衛裡頭的英法聯軍已經蠢蠢欲動了,皇上,奴才以為,還是去避暑山莊避一避的好,畢竟如今洋人勢大!”
恭親王合著眼不說話,文祥連忙反駁,“如今局勢尚未到一敗塗地的地步,通州還在咱們手裡,只要通州不失,就憑洋人幾千人也想打到京師?”
“通州近在咫尺,等到通州失了,哪裡還來得及去秋獮!”肅順厲聲反問。“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萬乘之君!”
恭親王眉毛一抖,“京師乃是天下雄城,端的是易守難攻,就怕洋人連城牆的角樓都轟不下來,況且洋人勞師遠征,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入了秋,怕是洋人自己要受不了秋寒,不需勤王的南軍到,就要卷旗而退了!”
肅順正欲反駁,咸豐皇帝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住嘴,“好了,都別吵了,什麼時候還在這裡吵!”眾人垂手聽皇帝說話,“如今這說秋獮的事兒到底早了些,”皇帝對著肅順說道,“還不到這時候,就看看通州那邊如何,再作打算吧。工部和戶部都備好糧草槍炮,給僧格林沁壯膽助威!”眾臣轟然稱是,就在這時,內奏事的小太監滿頭大汗地小跑進來,遞給了皇帝一個摺子,楊慶喜連忙接過,交給了皇帝,皇帝開啟一看,“洋人們在通州動手了!”咸豐皇帝站了起來,眼中的神色很奇怪,又似乎很惱怒,又好像很害怕,又有很興奮的樣子,皇帝渾身發抖,肅順和奕�1�7擔憂地望著皇帝,就怕皇帝弱不禁風的身板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