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馬歌便是,”咸豐皇帝不假思索,在題跋處寫下“天馬歌”三個雋秀清健的行書,再寫上時日,從自己腰間的香囊中拿出一個小印,蓋了上去,“這畫真是讓老七賺去了,”咸豐皇帝滿意地瞧了瞧,不由得搖頭嘖嘖出聲,“朕與你夫妻合成這詩畫,有市無價,給老七,真是便宜他了!”
“哎喲,皇上,您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杏貞嗔怪地推了咸豐一把,“給七爺還不肯呢?日後咱們一起還什麼時候不能畫的?”
“哈哈,皇后說的極是,”皇帝揮手讓楊慶喜拿到如意館好生裱好,皇帝一般在上午見軍機,下午則是午睡遊園聽戲召見嬪妃,聽杏貞彙報批奏摺工作的時間,皇帝用毛巾擦了擦手,和杏貞回到暖閣裡頭的炕上,雙喜奉上了茶,皇帝吃了一口,“今個摺子有什麼事兒?”
“別的倒是罷了,都是些尋常事,”杏貞給皇帝剝了一個黃岩進貢的蜜橘,一樣樣說給皇帝聽了,“曾國藩大軍攻破大勝關,曾國荃和榮祿在雨花臺復建大營,離著江寧不過十里之遙,王錦繡掃清蘇南,進攻孝陵衛附近,水師也了得,江浦、燕子磯已經盡數攻克,李鴻章左宗棠兩人也各有建樹。”
“恩,你讓軍機擬賞功的摺子來看,”咸豐點點頭,“曾國藩此人還是做的不錯的。”
“皇上聖明,”杏貞說道,見著皇帝的心情不錯,眼珠子一轉,“還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