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你心裡對我埋怨,你且再忙幾年,等到德國的七千噸軍艦再到了幾艘,我再讓你入京當差。”
“是。”
“你那個薇夫人如何了?”慈禧太后喝了一口茶,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就知道她一直呆在威海衛,怎麼也不來北京?”
“小小婦人,不敢隨意走動,怕入京驚擾貴人。”
“這有什麼干係,”慈禧太后笑道,“你是正經的伯爺,誰敢對你不尊敬,你家裡的女眷自然也是貴人,什麼驚擾不驚擾的,得空了打發她來北京,也讓我瞧一瞧,順便也去承平伯那裡走動一二,免得叫人家笑話你們彭傢什麼親眷都不要了。”
這話裡的意思讓洪宣嬌從此洗白,不再因為太平天國的餘孽身份而躲躲藏藏,彭玉麟和洪宣嬌舊年已經誕下一子,只是因為洪宣嬌不得見光,故此兒子還養在正室鄒氏的膝下,這事兒是彭玉麟的一件心病,聽到慈禧太后這樣說,一塊大石落下於是又要謝恩,慈禧太后叫李蓮英扶住,“整日跪也不知道累,賜座吧。”
彭玉麟在一邊坐下,慈禧太后看著袖手站著的眾人,大約都是三十出頭的年輕,英姿勃勃,器宇軒昂,只有為首的人年紀大些,當然了她一個也不認識,慈禧太后偏過頭,“這些年輕俊才,看樣子就是不錯,雪帥,也要叫他們報下名字罷?”
天下文武官員多如牛毛,可能被慈禧太后記住的沒有幾個,能被慈禧太后召見的更是極少,又能在太后面前自己介紹自己的更是極少,原本見駕的臣子要在綠頭牌上寫上自己的履歷,今日是臨時召見,所以也沒有履歷可看,彭玉麟看著眾人,知道他們的機緣到了,“西聖駕前,眾人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