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提了一會,這才引誘的他來。”曹毓瑛說道,“各藩國使節也都到了。”
“恩,這是第一次使節和太后皇上見面,不能少了俄羅斯人,若是少了,這事兒又不圓滿了,”恭親王絲毫不為自己不能插手會操一事感到不悅,“藉著這會操的事兒,讓使節見皇帝一面,免得又說咱們中國不尊敬外國,連皇上都不肯見大使們。”
“是這個理兒。”曹毓瑛和恭親王議了議有關戶部撤銷厘金的事兒,恭親王搖搖頭,“厘金一事,怕是撤不了,這原本就是生財的,若是撤了,拿什麼去買軍艦買火炮辦洋務?”
“可地方官員是怨聲載道,他們分潤不到甜頭,治下計程車紳們不滿情緒甚多,故此要鬧一鬧,再者如督撫,所主持得到的也甚少,各省卻被白白得抽了厘金去,這自然也是不肯,當年發逆肆虐的時候,仰仗著厘金來操持團練,如今沒了發逆,他們自然又有許多閒話了,也不瞞王爺,學生這裡的鄉黨是每日一撥撥得來的。”
“這些人,嘿嘿,”恭親王不屑得搖搖頭,他雖然是天潢貴胄,對著銀錢之事不甚上心,可這事關自己的大政方針,豈能由得他們胡搞,“舒坦日子過習慣了,倒是嘚瑟起來了。不必理會,我把我的意思和太后說了,她也和我一個意思,厘金絕不可廢,第二,督撫不喜歡,那就別給地方了,直接收上來,反正今後也沒有各地的團練了,都要收到中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