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當然是先要緊你的差事,理藩院那裡,多少要找人問問看,沒有個幫襯的,是找不到好的差事的,”她之前是念茲在茲的安南國主之位,片刻之間就是因為兒子想要當差幹活,丟到了爪哇國去了,她思索了一番,“你姥爺那裡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人認識,他以前在禮部當著筆貼式,想必理藩院總是有些熟悉的,陳伯。”陳伯響亮的應了一聲,“勞煩您,明日去大爺外祖家詢問一問,有沒有什麼關節沒有,”她吩咐完了,又覺得不妥當,“罷了,還是我自己個去一趟吧。”
“額娘您的身子不好,見不得風,還是我去就是了,”黎道源說道,“我候著臉皮和外公求一求,想必就沒有什麼不妥的了。”
三個人就在廊下說著話,倒也熱鬧,不一會,院子外響起了敲門聲,陳伯正準備去開門,卻沒想到房門一下子就被刷的打了開來,前頭就器宇軒昂的進來了兩個穿著補服的官兒,後面跟著兩排一溜嶄新藍褂子的侍衛,陳伯是知道官場體統的,見到那兩個官兒的級別不算高,只有**品的樣子,但絕對是部院寺裡頭當差的人物,連忙上前打千行禮,“給各位爺請安,不知道各位爺到這裡頭,是做什麼差事來的?家裡頭還有病人,若是有什麼不著急的話兒,請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