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軒看著他一臉驚恐的樣子,嘴角微揚,“知錯就好,過來。”
樂兒一聽,趕緊起身重新爬上鳳塌,南雪軒抓住他的頭,將他按於自己身下,還未開口,一陣異樣的感覺便從身下傳來,“啊……”她享受的閉上鳳眸,口中輕喃,“樂兒……果然知道朕現在要的是什麼?……啊……”
樂兒得到讚賞更加賣力的用自己的嘴,討好著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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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傾城將蘇莫離帶到鳳鳴殿外,通傳後便一直默默靜立,等待著女帝的召見。
過了一會兒,一名宮女模樣的人從殿內走了出來,對夜傾城說道:“女帝有令命夜傾城將犯人南蒼新押入殿內。”
夜傾城微微點頭,在看了蘇莫離一眼後,用力握住她的肩,在聽到她‘啊’了一聲後,手中力道不自覺的減輕了些,終於他還是將她交給了女帝。
南雪軒此時已坐在高高的鳳座之上,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粉色,眼中看不出任何一絲情緒,從蘇莫離跨進殿內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默默注視著她,她就是南蒼新?長的並不怎麼樣嘛,想當初南蒼靈可是南之國的十大美人之一,沒想到她的女兒,竟長的如此平庸,唯一可以讓人停下視線的,恐怕就只有那雙還算靈動的眸子了。
夜傾城恭敬的跪在地上高呼女帝萬歲,蘇莫離學著他的樣子,跪了下去,頭一直低垂著不敢抬起。
“你就是南蒼新?”
不得不承認這女帝不但看上去高貴貌美,而且聲音極奇好聽,蘇莫離在心裡評價完後不緊不慢恭敬的回道:“回女帝,民女姓蘇名莫離,並非叫做南蒼新。”
南雪軒詫異的看了看夜傾城,質問道:“夜傾城此女子究竟是何人?”
夜傾城聽到女帝的質疑聲,立刻恭敬的回道:“回稟女帝,此女子正是南蒼新,至於她一直堅持在人前稱自己為蘇莫離,恐怕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南雪軒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南蒼新,你以為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就能逃過罪則嗎?當年南蒼家從上到下滿門抄斬,沒想到竟然讓你逃脫了,說,與你一同逃脫的人還有誰?是不是南蒼靈?”
蘇莫離緩緩抬起頭,直視著南雪軒回道:“回女帝,民女真的不是什麼南蒼新,民女自從來到南之國,就一直莫名奇妙的被人誤認為是南蒼新,還望女帝明查。”
“哦?”南雪軒鳳目微抬,對於她的回答,眼中閃過幾絲令人著摸不透的光芒,“是嗎?那麼你告訴朕,你的家在何方?來這裡又有何目的?”
“回稟女帝,民女的家在月之國飛霞山,來這裡只是為了觀賞南之國美麗的風景。”
“哈哈哈,好一個南蒼新,竟然為了活命編造這麼一個滿是破綻的慌言,你以為朕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朕早就命人查過,你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臨城,臨城是本國最南面的一個小城,而月之國則在最北面,朕倒想知道,你是怎麼一路掩人耳目從月之國的飛霞山到的臨城?南蒼新,如實招了朕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蘇莫離淡然一笑回道:“民女怎敢欺騙女帝,民女說的句句屬實。”你當我白痴嗎?招?招個屁,說的再多,還不是被當成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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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軒眼中寫滿不悅,說道:“來人,將南蒼新押入天牢,聽候處置。”
蘇莫離被帶走了,南雪軒起身緩緩走下鳳座,來到夜傾城身邊問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夜傾城思量著她的話,回道:“回稟女帝,屬下有一事不明。”
見南雪軒沒有說話,他知道已被默許了,便繼續說道:“此女子如果真是南蒼新,為何要在南臨家公開招選妾室時出現?按推斷南蒼一族被滿門抄斬時南蒼新少說也應該有10歲的樣子,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僥倖活下來的罪人,她為何不但不躲起來,反而在那種的情形下公然現身?有沒有可能她們真的只是長相相同。”
“這麼說你打從心裡就並不肯定她就是南蒼新?”
“屬下只是胡亂猜測,望女帝息怒。”說完夜傾城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南雪軒緩緩的打量了他一番後說道:“那朕問你,她的雪月劍法又是從何處學來的?雪月劍法乃南蒼家獨門劍法,此劍法只有南蒼家的人才會,她若不是南蒼新,你告訴朕,她是誰?”
“屬下暫時還沒有查出她的真正身份。”
“哼,那這段時間你都查到了什麼?朕命你去監視南臨豔,那你可知南臨豔曾經懸賞生擒南蒼新的事嗎?”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