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空空!”宮千靜這才牽著落倪雲走到戲院門口,見空空滿臉怒容,不由的上前尋問。
“媽的,這狗屁戲院還不讓進,真是讓人火大!怕沒錢是吧?我現在就用銀子砸死你!”空空氣憤的從銀袋中拿出一大把銀子,伸手就要扔向女侍的臉,卻瞬間被人一把壓住。
“這位姑娘,何必這麼大火氣呢!那間雅房,就讓給姑娘好了!”一回頭,眼前立著一位貴婦人,看那衣著就是有錢的主兒。
“你是誰?”一眯眼兒,空空不喜歡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女人,總覺得的她眼中有著算計。
“姑娘如果不嫌棄,我願意與姑娘一同賞戲,如何?”貴富人收回壓著空空的手,不著痕跡的用絲帕擦了擦。
但還是被玉塵及宋玉祺望在眼中,眸色一變,冷了臉。
“好吧!那就打擾了!”空空先讓宮千靜進園,自己跟著,而貴婦而是緊盯在玉塵的臉上,眸中閃著光亮。
待眾人坐定,貴婦命人傳來上等的荷葉茶,與他們分享,抬手飲茶時,不經意的瞟了眼帶著面紗的宮千靜,眼神中帶著輕蔑。
“不知道這幾位可是姑娘的家人?我在這城中也算是識人不少,姑娘可算是頭一次見呢?”貴婦雖然面帶笑容,可卻讓人感覺不出一點笑意。
輕哼了一聲,“不認識是當然的,我們剛剛搬過來!”空空望了眼宮千靜,只見她不甚在意的仍然牽著落倪雲的手,穩坐於軟椅中,全心投入戲臺上的表演。
“噢!難怪!姑娘如有時間,等下不如到我府上賞戲,我有專門請來的師傅,表演比這裡的只好不差!”貴婦又望向宮千靜拉著落倪雲的手,不覺眼神一沉,閃出一絲不悅。
玉塵捕捉到了那不悅的情神,輕輕一笑,起身走到宮千靜身側;很嚴肅的雙手一伸;捧住她的美顏;“親愛的,你今天真漂亮,讓我不得不吻你一下才行!”
說完,眾目睽睽之下,玉塵扯下了宮千靜的面紗,深深的吻了上去,唇與唇的交觸仍不平息心中的激動,玉塵攪動著宮千靜口中的蜜舌,與之纏綿。
良久後,在宮千靜仍處於驚愣與激情當中,玉塵滿意的抬手又為她帶上面紗,因為他不想與無關的人分享她的美。
果然,貴婦在看到這一幕時神情無比激動,眼中的憤恨像是要噴出火一般。
“你們——你們竟然敢在廣眾之下做出如此無恥之事,我——我要代替城長處罰你們!”雙手緊緊的抓住椅手,嫉妒的目光像是厲劍一般射向宮千靜。
“來人,把這兩個無恥的人給我抓回去!”
“天吶,羅大人,小院在開場,您就給了面子,讓小人把這兩人押回您府上,可千萬別勞動您的人啊!”外面的院主聞聲而來,嚇的一臉慌亂,因為她知道,這羅大人可是南溪城中的一霸,就連城長都敬她三分,誰也不敢得罪的,要是勞動了她的人,還不得把這戲園子給拆了啊。
聲未落下,劍光一閃,羅延富的脖子上已經架著一把白晃晃的軟劍了,那劍峰冷的駭人,讓她連喘氣都得小心翼翼。
“再說一字,你休想走出這裡!”玄冥那幽綠的眸中陰光閃閃,如地獄使者一般。
一旁的園主看這情勢立即以眼神示意身旁的女侍出去叫人,沒一會兒,就見十幾個人一下子衝了進來,使得原本寬大的雅房內瞬間顯的有些擁擠了。
冷笑一聲,劍刃又貼近脖肉幾分,劃破了面板,湛出血色來。
“等——等一下,你可知道我是誰?如果還想活命的話,就放下劍!這裡這麼多人,你們一定跑不了的!”羅延富深吸了口氣,暗自定了定神。
“呵呵,誰說我們要跑?就算是宰了你,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空空仍是穩穩的坐著,臉上的愜意與她的眾人的驚慌形成鮮明的對比。
聽聞空空的話後,羅延富臉色涮白,額汗直冒,再也說不出一句威脅的話,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宮千靜。
“讓不相干的人出去,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戲看完後,一切好商量!”飲了口茶,宮千靜給了玉塵一個微笑,又把目光轉回到戲臺上,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坐下,戲沒完,不準動!否則血會流的——更多!”冷冽的聲音加上邪美的俊顏,一時間讓羅延富傻傻的聽命坐下,當真一動不動,而其他人也都相識的退了出去,房間內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
在柔美的戲曲聲結束之後,換來一陣陣的掌聲。宮千靜調回目光,停在羅延富的臉上。
“羅大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