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以此為要挾要求天辰出兵,一起共抗冥島。
可沒想,幾次交談下來。
天辰軒轅易那個太上皇,咬死了不出兵。
任憑他怎麼威脅都沒有用,實在是氣煞他也。
“天辰太上皇說了,現在就算把休息透露出去,他們也不怕,軒轅澈確實不在天辰。
何況,現在戰事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
冥島根本沒有辦法在分兵兩路的情況下,在分兵攻擊他天辰。
他天辰就是不出兵。”
回答的雪聖國宰相,也氣怒攻心。
雲召聞言幾乎氣的吐血。
對,這才是他一次又一次不把訊息洩露出去,反而跟天辰談判的原因。
冥島和他們的戰事已經進行到這個程度。
那一方退走或者分兵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動一發就是牽全域性,輸贏頃刻之間也。
因此,就算冥島知道軒轅澈沒死,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分兵攻打天辰。
他軒轅易,不,是軒轅澈,真是吃準了。
面色沉怒,雲召臉黑的山雨欲來風滿樓。
“哼,真當我們好欺負,傳信獨孤夜,他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是。”
秋風飛揚,帶著不輸炙夏的炎熱。
而同一刻傲雲國皇宮。
站在池塘柳前,任憑秋風起帶起柳葉,拂過他的面頰。
獨孤夜冷冷的平立著,一身冰冷的道:“訊息送到北牧了?”
“已經送到了,微臣的下屬親自送到蕭太后的手裡的,蕭太后已經下令招北牧攝政王琉月回雍京。”天涯躬身朝著獨孤夜回稟道。
獨孤夜點了點頭,抬頭望了眼碧藍的天空。
琉月,別怪他狠。
要怪就怪為什麼他們是敵人。
和軒轅澈聯手騙他,他認了,因為他們是敵人。
各自的立場不同,誰棋高一著誰就贏,他無話可說。
那麼,現在,也別怪他下狠手。
既然是敵人,那就接招吧。
秋風帶起絲絲柳葉,吹動那一池湖水泛起點點漣漪。
那點點酸澀的心,已經疼麻木的情,伴隨著微風,深深的埋入了心底。
埋葬在了這秋湖中。
烽火連天,中原一片血腥。
但那停歇了戰火的草原,此時卻風高天藍。
雄鷹在天空上翱翔,駿馬在草原上奔騰。
疾風而過,碧草呼呼飛動。
美的讓人心曠神怡。
北牧立國幾分幾合三百一十七年秋。
與攝政王耶律琉月手中,橫掃草原諸多勢力,一統草原。
北牧,稱霸。
群情激昂,再多的歡喜,再多的興奮,再多的豪情。
都數不出此時北牧兵民的狂喜。
一統天下,他們北牧終於一統天下,稱霸於草原了。
不斷爆發的狂喜,在北牧任何地方渲染而出的喜悅。
在新被敕封的北牧女王耶律琉月的回朝後,整個的爆發出來,完全的宣洩了出來。
兵民同樂,到處都是歌聲,到處都是歡笑聲。
那前來迎接琉月回朝的隊伍,幾乎從北牧京城雍京城內一直蜿蜒而出城外三十里。 北牧蕭太后和北牧王親迎,眾文武百官靜候。
盛大的排場,毋庸比擬的榮譽,滔天的尊貴。
全部給了琉月。
一時之間,耶律琉月的名字在草原如日中天。
君民同樂,狩獵大會。
琉月回來的第二日,北牧狩獵大會就開始了。
一年一度的今時今日,乃是北牧最隆重的節日之一,這也是蕭太后一定要琉月趕回來的目的之一。
早就知道琉月會掃平匈奴,一統草原。
因此,今年的狩獵大會由病體初愈的蕭太后親自辦理。
那份熱鬧和濃重,超越了歷屆。
北牧盛京王城外十里。
碧藍的草原空地上。
此時一片碧綠的草地上,早已經擠滿了人。
遠遠看去人山人海,到處都是頭顱在晃動,到處都是旌旗在招搖,一片喧鬧喜慶之聲。
而在這人群中間,一座搭建的高臺聳立在草地中央。
金碧輝煌,極盡華美之能事的同時巍峨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