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怎麼也無法相信一直以來保護她。照顧她的姐姐,居然是一個如此淫亂的女孩子。
去求證。少女這麼想著。為了趕時間,她選擇了一條近路,那條路要經過一個空曠的公園,又沒有路燈,天一黑就顯得陰森森的,十分可怕。要是平時,真琴自己絕對不敢在一個人走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在引導著她往下走去。
公園很黑,蟲鳴聲與風聲溷雜起來,足以讓最大膽的女生髮抖。
真琴蹲在一棵樹後面也在發抖,可不是因為害怕。如果有月光的話,可以看到她的臉色一片慘白。
就在她的斜對面,公園的噴水池旁邊,有一堆破紙箱子搭成的簡易小屋,一般都是流浪漢們的住所。小屋裡麵點著一盞燈,在旁邊由破布組成的床上,一個穿著土布衣服的瘦小男人正壓在一個學生少女身上抽送著。少女的水手散亂的丟在地上,雙腿分開,一條壓在地上,另一條被瘦小男人舉在空中,男子的Rou棒被少女那嬌嫩的小|穴吞吐著。不時傳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少女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呻吟聲既大又響,就算最不知廉恥妓女也無法模仿。
不用看臉……也沒有必要再看。十幾年的相處,聲音太熟悉了。真琴抹著眼淚跑回了家。
在這一晚,少女心目中的保護神驟然崩塌。
這樣的人,不配繼承長野家的強大力量。
同樣在這一晚,當長野麗奈再一次逼迫真琴接受鋅能量的傳承時。一直嚴詞拒絕的真琴終於點了點頭。這讓原本準備好一堆說詞並在必要時採取某些措施的美貌婦人在深感意外的同時欣喜若狂。
這個夜晚,沒有月光。
不會有人知道。當公園裡最後一個行人離開後,一個黑影從噴水池旁邊的泥土裡冒了出來,發出嚇人的怪笑聲。
傳承準時開始。
就算站在長野家神祠的所在,真琴也無法平靜下來。
長野鋅就站在她的面前,特意剪裁過的衣裙在如今的真琴看來,是如此的淫亂不堪。可鋅周圍散發出的亮銀色光芒,又讓她顯得一如天使般聖潔。
用柔和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姐姐。用嬌弱身軀保護著自己的姐姐,與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轉鶯啼的姐姐。不同的面容在真琴的腦海中分分合合。環繞交錯。
原本下定決心的真琴再一次猶豫起來。
不論如何,鋅畢竟是她的姐姐。
失去了力量之後,她又會有什麼樣的命運。
母親不喜歡她。而她自己又……如果我因為傳承失敗死掉,做為長野家唯一的繼承人。姐姐的處境一定就好起來。長野家的使命會讓她重新振作。
猶豫著的真琴突然想到這種可能。
真琴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而已,她軟弱,膽小,缺少勇氣。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不敢跟男生說話,不敢反駁母親的意見。
轉瞬之間,她做出了決定。
在這一生之中。她唯一一次那麼勇敢。
可命運再一次殘忍的玩弄了可憐的少女。長野麗奈的突然出現,讓傳承最終得以順利的完成。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可抗拒。
就在下一刻,一個黑影從地下冒了起來,它的速度是如此的快,還沒等真琴反應過來,從黑影身體裡伸出的無數觸手就將長野麗奈和長野鋅母女纏繞住。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母女兩人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可被觸手固定住的身體連擺動都不可能。
溼淋淋的觸手分成好幾層纏繞著母女的身體,奪走了她們的自由,隱於黑暗中的身影,紅色的瞳孔中裝滿了慾望的光。
“咯咯咯,雖然出了點小狀況,可宴會還是如期開始了。”黑影發出一連串的怪笑聲說道。
“加藤。是你?你居然還活著?”長野麗奈一邊掙扎,一邊叫出黑影的名字。
“咯咯咯,不就是我嘍。”黑影怪笑著,向前走來。
那是一個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的人體。它的雙腿如同交纏在一起的老樹根一樣整個溶在了地裡。跨下空蕩蕩的。胸腹處彷彿被某中東西重擊過一般,整個凹陷下去。有的地方還露出了骨頭。右邊的肩膀被削去一半,讓它的右臂盡剩下幾塊肉皮孤零零的掛著。佈滿皺紋的臉讓它看上去蒼老無比。大張著的嘴裡,腥紅的舌頭以不正常的長度向外吐著,它的背馱著,那些觸手就是從後背裡面伸出來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怖。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
即便是見過無數魔物的長野麗奈與長野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