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特警軍官一聲令下,這個女兵被捆住手腳吊到了樑上,腳完全離開了地面。六個警察掄起棍子,輪流抽打她那赤裸的屁股,不久,那個女兵的額角就淌下了汗水,屁股上、肚子上和Ru房上下出現一道道傷痕,浸滿了血跡。
特警軍官走過去,從一個警察的手裡接過粗木棍,命令警察們使勁把她的屁股掰開,在女兵聲嘶力竭的叫罵聲中,特警軍官將手中的那根粗木棍狠狠地插進了女兵的肛門裡。
“你說不說?”特警軍官一邊嚴厲地問道,一邊拿著另一根粗木棍敲打著露出女兵肛門外的那半截木棍。
那位女兵趁特警軍官將臉靠近她時,她吐了那個特警軍官一臉的唾沫。特警軍官腦羞成怒,命警察們又使勁地掰開女兵的蔭唇,將手裡的木棍慢慢地插進了尖叫著的女兵的蔭道里。
“說,你說還是不說?”特警軍官還在拷問。他不耐煩了,不停地用木棍使勁兒地依次敲打併轉動著露出女兵肛門和蔭道口外的木棍。
女兵的蔭道口和肛門處流出了鮮紅的血。
她的頭部漸漸垂到胸前,身子也不再扭來扭去。警察解開繩子,女兵便從空中落到地上,頭重重地磕碰出沉悶的響聲。
大約十分種以後,她漸簡地甦醒過來,呻吟著試圖翻過身子,但被警察按住了。
特警軍官揮了一下手:“上!”
一個個警察脫光了褲子,一個搶先脫完衣褲的警察走過來,從她的肛門和蔭道里拔出木棍,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說就將粗壯的蔭莖插入了女兵的蔭道。
他大起大落,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