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瞪著通常人們所說的劊子手。那個特種警官命令動刑。
兩個警察抓住捆綁杜氏清的繩索,和往常刑訊女犯人一樣,兩個警察開始往下扒她的褲子。杜氏清激烈地掙扎著、咒罵他們,拖著兩個壯漢扶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婦女的褲子多用鬆緊帶作腰帶而不使用皮帶,所以兩個警察很快就將她的黑長褲和三角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縮在潮溼的地上,她儘量用腿擋箸她的Ru房,目光驚恐地望著他們。
特種警官命令她站起來,強迫她赤裸地站著,用許多下流的話羞辱她,並威脅說要把她打死在刑訊室。
杜氏清羞澀地面色脹紅,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同樣的口吻斥責劊子手們,並且宣稱戰友們會為她報仇的。兩個警察按住她,把她的雙腿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箍裡,又把她的雙手捆到前面,從樑上拉下一條鐵鏈鉤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然後扯動了滑輪。
杜氏清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扭動。
那位特種警察軍官望著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美麗的、已經全身赤裸的北越女兵,便走過去,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此來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打著杜氏清那光潔的肚子,用手指頭捏著她的肚臍,兩隻大手不停地使勁抓揉她的兩隻Ru房,掐她的兩個|乳頭。他嘲弄地說,越共是永遠不會知道她這樣光著身子站在這間秘密刑訊室裡的,而且也永遠不會來為她報仇,可是她卻會被長期關在這裡,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刑具折磨,還要無休止地忍受男警察們的強Jian、輪姦,直到默默地死去。說著,他彎下腰,無恥地用手去拉扯杜氏清下身那悠黑而茸茸的蔭毛。
“不要臉!你們無恥!”杜氏清大聲罵道。
“好吧,你說我們不要臉就乾脆不要臉啦!”他蹲下身,用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蔭道口上下滑動,他一邊動一邊看著杜氏清的臉說,“我說過,只要你與我們合作,我就不會對你這樣不要臉了,你看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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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夢!”
“那就怪不得我們對你不要臉了!”他兩隻手使勁兒地掐住杜氏清的大蔭唇,又慢慢地朝兩邊拉開。他尖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是個難得的漂亮的Chu女啊!看你這裡面還是紅紅的,沒和男人性茭過吧?還有Chu女膜哇,要不要和我性茭一次啊?”
杜氏清脹紅了臉,將頭扭到一邊不理睬他。
在特種警官審訊杜氏清的時候,阮文新一直無動於衷地坐在一邊,沒有說一句話。他同樣穿一身特警軍官制服,佩帶著少校肩章,腰繫白色的武裝帶。
他對這種下流的刑訊方式實在感到無聊,便走出刑訊室,點燃香菸吸了起來。
這時屋裡傳出杜氏清痛苦的尖叫聲,他知道他們開始拷打她了。
照阮文新的意思,直接注射他的“空孕催|乳劑”,可是那位特種警官卻認為那種方法不能馬上取得供詞,最主要的,他特別喜歡折磨女兵,尤其是漂亮的女兵。更喜歡帶頭輪姦這些女兵,所以他認為最好還是先用各種刑具試一下。
杜氏清的慘叫聲由尖利漸漸變得嘶啞,到後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
隔了一會兒,特種警官又不知給她用上什麼樣的新刑具,使她的慘叫聲變得異常淒厲。她拉著長聲的尖叫顫抖著,令人毛骨聳然。刑訊室桌上電刑控制器的電壓在不斷上升,特種警官正在給杜氏清上電刑。
刑訊室桌上的進行控制器的電壓在不斷上升,兩條電線的兩端分別纏繞在杜氏清的兩個早已勃起的奶頭上。
杜氏清顯然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儘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現,她大張著嘴、雙唇顫慄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當特種警官增加電流,她的身體就猛地直,還不時地反弓起來,眼睛也向上翻過去。
有時候,特種警官關掉電源,讓她清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他像在擺弄一個電動玩具,殘酷折磨這個可憐的姑娘,使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慘叫聲。
漸漸地,杜氏清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戶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接著她的慘叫聲消失,頭無力地垂到胸前,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各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杜氏清已經無力喊叫。她全身癱軟在躺在刑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在身下積成很大的一塊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