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天向前趕去。
路上越來越多的人,有騎馬的,有騎獅子的,有騎狼的,有騎獨角獸的,有騎大象的,還有坐在巨獸上的。
這些人,紛紛向華山靈地趕去。
李凌天騎在馬上,相對於其他人來說,他的坐騎,很普通。只是,去華山靈地的人,往往是組團前去,而李凌天,一個人單獨騎馬而去,顯得有點另類。
突然之間,一個騎著一隻獨角鱷魚妖獸,身穿一身白色長袍,頭戴一頂銀冠,手拿一杆銀槍,英俊不凡的男子,向李凌天衝趕了過來。在他身旁,有四十多個人,和他一起騎坐在這個獨角鱷魚身上。
他的妖獸鱷魚,修為在元嬰境七重。
那隻妖獸鱷魚出現的一刻,用尾巴一掃,擊向李凌天,李凌天快一閃,跳起來的時候,它已經把汗血寶馬吃了。
“有兩下子,寶貝,為何不把這個少年給吃了。”男子對鱷魚說道。
“你是哪個宗門的?你賠我汗血寶馬?如果你不賠我,那你就把你的鱷魚妖獸給我。”李凌天怒氣地,站立在一旁,體內靈力波動,準備迎戰。
四十多個男女,冷冷看了一眼李凌天,毫不在意,嘲笑地說道:“沒有把你吃掉,已經算是萬幸了。一個毛孩子家,一個人出來,你以為是玩嗎?你這是在送死。”
“小屁孩,不說吃了你的馬,就是吃了你,也是理所應該!有本事行走天下,沒有本事,只能成為別人的獵物。我告訴你,我們是海靈宗的人,說出來,會嚇死你。”
眾人怒氣地瞪著李凌天,一副生氣凌人的氣勢。其中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年輕女子,嬉笑著,拿起弓箭,向李凌天射過來。
“伍俊師哥,看我箭法如何。這個少年,歸我殺了。”
紅衣長裙女子如同看獵物一般,聲音出的時候,手中已經射出了十支箭,散出元嬰境一重的氣息,嗖嗖聲破空而來,衝向李凌天。
李凌天想到了大海,石敢天都在海靈宗,他們都是很有責任,很有擔當的人,可是這些弟子,視人為草芥,見人就殺,心裡頓時殺意頓起,抬起手,使出時空大法禁錮了空間,再使出精神意念,一擊。
這些箭先是破空而來,在空中停頓的時候,馬上再掉頭,射回去,度更快,向紅衣女子射回來。
“啊!”眾人震驚的時候,對眼前這個少年,多了幾分震驚,急使出法寶,向飛來的箭擊去,這些箭才被打落。
“伍俊哥哥,殺了這個少年,他差點殺了我了。”紅衣女子撒嬌地說道。紅衣女子叫許奴,是伍俊的未婚妻。
“奴兒,我要讓他餵我們的鱷魚。“伍俊怒氣地說道。
”寶貝,吃了他!“伍俊怒喝了一聲,命令道。
他是海靈宗宗主伍仟的小兒子,排行第三,深得伍仟的喜愛,為人狠毒,殺人不眨眼,修為天賦極高,現在已經進入了元嬰境七重,是海靈宗未來的接班人,甚至,被認為是海靈宗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天驕。
因此,他一向蠻橫無理,自以為是,看誰不順眼,便殺誰。
而他坐下的這個鱷魚,是他進入海中,親自馴服的。鱷魚的殘忍噬血和伍俊的殘忍,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叫鱷魚為寶貝,而鱷魚視他為妖王。
剎那間,鱷魚飛撲過來,衝向李凌天,散出了元嬰境七重,捲起了狂風,巨石,飛卷而來。
它的尾巴,如同一把巨大的砍刀,掃殺過來。尾巴拍中了數塊十多米寬的石頭,這些石頭紛紛變成了齏粉。
鱷魚上的四十多個人,一個個開始拍手叫好。
”吃了他!吃了他!“聲音不停地傳出。
李凌天急跳起,使出了符文大法,向其擊去,再使出封妖大法,和永恆符文,一起攻擊而去。
無數的符文,形成了一條條龍符,衝殺向鱷魚。
鱷魚先是一愣,頓時殺意更濃,激出了野獸的本性,咆哮其來。這條鱷魚,已經感受到了李凌天散出來的妖氣,那是王者的妖氣,可是它體內,非常牴觸這個妖氣,不臣服這種妖氣,看到這個妖氣的時候,更加憤怒,如同面臨了大敵,要做一死戰。
李凌天現,封妖大法,永恆訣,只可以降低它攻擊的度,抵消了它一部分殺力,但是仍然不可以馴服它。他是自己修煉功法的另外一面。
急取出了龍劍,向前衝去。
鱷魚的尾巴,一次次拍打下來,裂石開山,震天動地,剎那間,打來了很多條山谷。
而在鱷魚背上的人員,也不時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