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還真是一場鴻門宴呢,只是,誰是霸王?誰是劉邦?
在一名服務生的指點下,葉飛登上五樓,接著,他被兩名膀大腰圓,幾乎看不見脖子的壯漢攔在了樓梯口處。
以葉飛的經驗,一眼便看出,這兩個壯漢,指掌粗大,舉手投足動作協調,定然精擅擊技。
那兩名壯漢用帶著敵意的目光,上下審視著葉飛,然後示意他把手抬起來,搜身。
葉飛並不打算配合,談判,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彈掉帽簷上的雨水,用很不屑的神情,瞄了對方一眼,冷叱道:“滾!”
那兩名壯漢一愣,顯然沒有料到葉飛會如此強硬,他們的臉上,露出受辱的神情,下意識轉過頭去,瞅向坐在大廳正中處的九紋龍。
九紋龍象是什麼都沒有看見,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斟茶,而他身後站著的楊受成,則饒有興趣的微笑著,默不作聲,到是何魁激動起來,叫道:“衰仔,你也狂的沒邊了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扁他!”
得到指示,兩名壯漢神色立馬猙獰,回頭便要動手,一名壯漢卻看見一個拳頭,正由小變大,速度之快,根本就來不及閃避,接著,隨著腦袋被重磅鐵錘砸爛般的巨痛,他看見了成千上萬顆飄飛的小星星,然後被大力所帶,檑木滾石般的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另一名壯漢也在同一時間,頭髮被薅,強拉的湊了上去,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手肘,撞中了自己的肋骨,肋骨發出斷裂的脆響,他都沒有經過樓梯,只接就從樓梯兩側欄杆的上空飛了出,然後撞砸著樓梯扶手,再一路飛流急洩,與第一名壯漢同時摔在了四樓樓板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整個碧海軒,似乎都在顫動。
葉飛的動作,沒有幾個人看清楚,一是因為樓梯口太窄,而他的身子被兩名壯漢所擋,二是太快了,一抬手,一揚肘,拳掌著肉的聲音猶在耳邊,那兩名壯漢已然從人們視線中消失。
巨響過後,整個碧海軒靜寂無聲,似乎時間成為定格。
何魁叫喊的嘴巴仍然張大著,但喉嚨深邃無底,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象是一匹遭到意外強暴的河馬。
楊受成臉上的微笑也悄失了,滿眼驚詫,他沒有想到葉飛竟然如此強悍。
九紋龍挺身抬頭,斟滿的茶盞因為手中茶壺的繼續傾洩,而溢位到桌面,一片汪洋。
周圍那些坐著的馬崽,先是目瞪口呆的愕然,接著,象是被電擊了一樣,以異常整齊的動作,‘唰’的立身而起,拔槍在手,直指葉飛。
至少有十二、三把槍,如果來個齊射,葉飛的身子,定然會在瞬間,變成篩子眼。
樓下的眾多彪形大漢也一聲吼叫,踢翻桌椅,亮出鋒利的尖刀。
那陣式,直似要將葉飛千刀萬剮。
在眾目睽睽之下,葉飛或許是最輕鬆從容的人,他先以隨意的表情,把手上的帽子摘下,又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淡淡的道:“這,就是連勝和的待客之道?我是抱著和平的誠意而來,可千萬不要把這份誠意,視為軟弱可欺。”
“軟弱可欺?”
九紋龍再也按捺不住,他拍案而起,眉毛倒豎,形如刀鋒,雙眸閃動著獰厲和激憤:“說起軟弱可欺,我到想問一問了,你明目張膽的搶走我們的藝人,暴打我們的客人,可是夠狠的啊!難道是欺我們連勝和好欺負?”
葉飛笑了,微挑著嘴角,但笑的並不張揚,並不惹人討厭:“這麼問,可就有點沒意思了,據我所知,楊受成好像並不能代表連勝和,哦,我知道了,難道連勝和現在的當家人是老楊,怪不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是葉飛的錯。”
“你?”
九紋龍身子向後一仰,又坐回椅子上,目光冰冷的掃了楊受成一眼。沙啞的語氣,就如銼刀在砂布上磨:“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隻針對楊受成的英皇了?”
“大哥,不要聽這小子信口雌黃,挑撥離間,他分明就是針對咱們連勝和的,這香港有誰不知道英皇的後臺是連勝和呢。”
楊受成頭上冒著汗,連忙站起來解釋道。
“你放心,我豈是那麼好被撩撥的,那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
九紋龍冷哼道。
四周空氣遽然緊張,那些持槍者的手,個個青筋跳現。
葉飛灑然的道:“其實你們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事情遠沒有你們想的複雜,這次的事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