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將他向外拖。
“謝文東,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在聲嘶力竭的嚎叫聲中,金光鐵夫被兩名青年連拉帶扯地拽了出去。
金光鐵夫被謝文東軟禁,訊息封鎖的很嚴,入江禎以及山口組在中國的情報網都不知道這件事。但一連數天沒有看到金光鐵夫的人影,他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還是引起山口組在中國實力的疑心。
早已經預料到這一點,謝文東讓東心雷去威逼金光鐵夫,讓他給山口組打個電話報平安。在東心雷殘酷的手法下,金光鐵夫實在受不了,只好硬著頭皮給山口組打去電話,稱自己在外面辦事,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回來,接到他的電話,山口組在中國的人員總算鬆了口氣。
瞞住山口組,謝文東這邊可沒閒著,日本洪門開始積極備戰,畢竟要面對的敵人是山口組,前期不做好萬全的準備,一旦開戰,恐怕山口組的一輪猛攻就能把日本洪門壓死。
當初李威做日本洪門大哥的時候已經吃過山口組一次虧,被人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自己也被迫逃到中國。謝文東控制日本洪門之後雖然使其勢力增長不少,但與山口組還是存在較大的差距。對於日本洪門有利的一點是,鬍子峰潛伏在入江禎的身邊,同時也得到了入江禎的信任和重用,這對日本洪門來說至關重要。
日本洪門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而入江禎卻毫不知情,依然把全部的經歷放在高山清司的勢力身上。
數日後,安哥拉的總理費爾南多帶領安哥拉的外交團前往中國,對中國進行為期五天的外交訪問。
作為安哥拉國家銀行股份的擁有者,謝文東也有受到邀請,但行事向來低調的他並沒有參與。
他沒有去北京,訪問中國的安盟官員卻秘密來了T市與謝文東會面。
雙方在北洪門的總部洪武大廈見面。
安盟人員一行四人,皆是黝黑髮亮的面板,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在謝文東看來,他們的模樣都差不多,區分他們,他一般都是從對方的身材上來看。
這四人中一位歲數較小的中年人會說英語,謝文東與對方的交談也是由他來做翻譯。
透過寒暄和簡單的介紹,謝文東瞭解到這四人皆是安盟黨派的人,而且身份都不低,其中的一位名叫弗朗西斯柯&;#8226;皮萊斯&;#8226;岡薩雷斯(以下簡稱弗朗西斯柯),是安盟的主席,現任安哥拉政府的副總理。
將他們讓到會客廳,招呼四人坐下,謝文東又讓服務人員送上茶水。
“我對謝先生慕名已久了,這次唐突來訪,希望沒有打擾到謝先生。”弗朗西斯柯十分客氣,說話時語氣不急不緩,顯得十分有涵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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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謝文東仰面而笑,說道:“岡薩雷斯先生太客氣了,對於閣下的到來,我歡迎還來不及呢!”
雙方又簡單客套幾句,方切入正題。
弗朗西斯柯問道:“謝先生身為安哥拉國家銀行的股東之一,以後在安哥拉有什麼樣的打算?”這是安盟最關心的問題,他們想知道謝文東是否要插手安哥拉政治的意向。
謝文東笑眯眯的樣子一成不變,腦筋卻在飛速的運轉著,他含笑說道:“我是生意人嘛,日後只想安哥拉安安分分地做我的生意,至於其他的嘛,那是政客的舞臺,我不懂,也不想參與。”
“哦!”弗朗西斯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笑問道:“不知道謝先生對政治有沒有興趣?”
“政治?”謝文東笑了,搖頭道:“我只關心我如何能賺錢,至於政治嘛,那是政客的舞臺,我不懂,也不想參與。”
弗朗西斯科說道:“以謝先生在安哥拉的影響力,完全可以左右安哥拉的政局,如果謝先生不參與,那實在太可惜了,而且也是一種資源浪費。”聽謝文東的意思,並沒有明顯傾向於安人運,那就有必要把他拉到自己這邊了。
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擺擺手,哈哈笑道:“不管安哥拉由誰來掌權,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再重申一次,我是生意人,我所考慮的是如何賺錢。”
聽他口氣堅決,弗朗西斯柯也不好再堅持,正色說道:“以前我們和謝先生或許有不愉快或者誤會的地方,還望謝先生不要介意,我們安盟很重視與謝先生之間的關係,如果謝先生以後在安哥拉與需要我們幫忙的話,儘管開口,我們一定鼎立相助。
“那我先多謝岡薩雷先生了。”謝文東笑容可拘地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