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連帶著,將他的頭髮削下一片。啊!袁天仲驚出一身冷汗,摸摸自己的頭頂,腦袋還在,這才放下心來,大吼一聲,又向唐寅殺去。沒有傷到袁天仲,唐寅也暗叫一聲可惜,他持單刀,又與眾人戰在一處。如果唐寅是雙刀在手,還能維持不敗,可現在只剩下單刀,短時間內還能支撐,但時間一長,他也力不從心。
看著累得快要虛弱的三眼等人,五行兄弟在後面看著心驚不已,很難想象,唐寅的身手,究竟高到上面境界。金眼暗暗摸出手槍,對謝文東小聲說道:“東哥,此人絕不能留啊!”
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留下唐寅,對自己是一大威脅,直接殺掉他,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對金眼的槍法,謝文東絕對有信心,以唐寅現在的狀態,根本躲不過金眼的快搶。他想了片刻,搖搖頭,說道:“唐寅這個人,算不上是我們的敵人。”
金眼撓撓額頭,這還不算敵人,那什麼才算敵人呢?不過金眼沒把質疑說出口,站在一旁沒有言語。
場中又惡戰了十五分鐘,互相拼命的十五分鐘,場內的七人皆汗如雨下,招法雖然還已然狠毒,淡速度已都慢了許多,急事連唐寅砍出的刀,看起來都有些軟弱無力。
由於激鬥異常激烈,眾人的站位變來變去,當袁天仲站於唐寅身後時,他靈機一動,意識到機會來了,接著格桑在正面對唐寅猛攻,剛才還滿面疲憊的袁天仲眼中閃過奪人的精光,他悄悄向前近了兩步,手中的軟劍突然一晃,快如閃電地刺向唐寅的後心。
這一招,袁天仲下了死手,準備直接取了唐寅的性命。
雖然在人家背後出手,不是那麼光明正大,可是,他此時也顧慮不了那麼多。他急於在謝文東面前表現自己的實力,現在唐寅已到了強弩之末,而已方卻又六人,若是讓別人殺了唐寅,那自己從頭到尾的努力都白費了,他現在在北洪門的地位還不穩定,必須得搶佔這個功勞。
這一劍太快了,加上背後偷襲,當唐寅反映過來時,在想躲避,已然來不及。
沒有辦法,他只能把身子盡力向旁偏一偏,避開要害,同時,回手一刀,划向袁天仲的胸口。撲!哧!袁天仲的軟劍由唐寅的坐肋刺出,劍尖在其身前探出,可唐寅的反手刀也將他的胸口撕出一條四寸長的大口子。
唐寅以反手刀傷了袁天仲,格桑的拳頭也重重擊中他的小腹。
暗叫一聲,唐寅整個身子倒飛出去,在地上剛滾一下,他翻身跳起,甩頭吐口血水,低手一摸肋下,都是鮮血。
“唐寅,你拿命來!”唐寅的掛彩,讓眾人信心大增,先是任長風一聲斷喝,提刀衝上前去,接著,三眼、李爽、高強、格桑四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見袁天仲受了傷,兩名文東會的小弟立刻跑上前去,將他扶問,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傷得重嗎?我們帶你去醫院!”
“不用!”袁天仲此時哪還顧的上去醫院,唐寅已傷,失敗就早晚的事,這時候走開,不等於把功勞拱手讓出去了嘛!他揮手將兩人推開,忍痛咬牙,拎著軟劍,慢慢走到近前,猛然一抖身形,如同獵豹撲食,箭一般向唐寅射去。
雙方又是一番你死我活的惡戰,你砍我一刀,我還你一劍,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場面上的爭鬥越發血腥,基本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
當然,受傷最多的還是唐寅,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幾乎成了血人,冷眼看去,好象從地獄裡鑽出的惡魔。
仗打到這種程度,雙方已不是在拼體力和身手,而是在比拼意志,誰的意志強,誰就能堅持到最後。
隨著三眼的一刀,唐寅的大腿又多出了一條口子,但他的回身的一腳,也把三眼踢得口吐鮮血。這時候,文東會眾人開始齊聲吶喊:“三眼哥!殺!三眼哥,殺!殺!殺!”
本來要倒下的三眼,聽見無數兄弟的加油助威,精神大震,吼叫一聲,向唐寅跳了過去,手中的開山刀順勢劈了下去
呼——刀助人威,人借刀武,體力眼中透支的三眼爆發出讓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唐寅瞳孔收縮,雙手持刀,橫刀招架,同時喝叫刀:“開!”
噹啷啷——嗖——唐寅這一刀,不僅將三眼的開山刀架住,而且還把他的刀給硬生生撞飛,不等他再出手,三眼身子已落地,突然一把將他摟抱住,喊道:“殺!”
早已蓄勢待發的袁天仲哪能放過這個機會,抽身上前,一劍刺入唐寅的小腹,唐寅也不落後,碗口大的拳頭重重擊在唐寅的太陽|穴,而李爽、高強、任長風隨後的三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