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謝文東暗暗搖頭而笑,像王秀彬這種人,是絕對不能殺的,不僅對自己構不成任何威脅,而且留他在青幫,還會給自己造成可乘之機,如果青幫象王秀彬這樣的人能多一些,那戰勝青幫就變得輕而易舉了。他含笑說道:“等你回到南京,見到韓非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帶我向他問好。”
“是,是,謝先生的話我一定帶到。”王秀彬腦袋連點,只要能活命,現在讓他幹什麼都行。
“另外,告訴韓非,他最好呆在南京不要動,因為我很快就會過去找他。”謝文東柔聲說道。
“啊?”王秀彬一愣,呆呆地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笑呵呵地擺擺手,說道:“王助理,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請吧!”
王秀彬看看謝文東,再瞧瞧周圍的北洪門人員,結結巴巴道:“謝謝先生深的肯放我走?”
“如果你再在這裡廢話多的話,我可以還會改變主意。”謝文東笑道。
“多謝謝先生,多謝”王秀彬邊說著話,邊連連倒退,退出五米多遠時,猛的轉過身形,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看著王秀彬急急如喪家之犬、落荒而逃的背影,任長風冷笑醫生,嘟囔道:“什麼東西?!”
謝文東仰面輕笑,說道:“這種人,不能殺,一定要給韓非留著。”頓了一下,他又搖頭道:“只怕,韓非未必肯再留他。”
謝文東以離間計至使青幫在同山勢力的內部矛盾激化,臺灣派系與大陸派系發生大規模爭鬥,自相殘殺,死傷無數,他幾乎未廢一兵一卒便將青幫在同山的勢力全部消滅掉,同時也大大傷及到了青幫的元氣。
這就是謀略的可怕之處。
青幫此時正式用人之際,數支主力深入北洪門腹地,都需要後續人員的增援,而現在在同山一下子損失五千多人,不僅同山這條進攻路線至此消失,同時也使青幫在整體佔居上開始走下坡路,另外對青幫計程車氣也是個沉重的打擊。
青幫在同山的一敗塗地,可以說與韓非的臨時離陣絕對關係,如果他不走,謝文東的離間計充其量回使青幫的內部矛盾更加激化,但絕對不會演變成內部的械鬥,而韓非之所以臨時離開,皆是因為南京的告急,而南京之所以會告急,正式魏東東和彭真當初的貪功,為了佔領南京,在韓非面前顯示自己的能力,他二人將南京周圍地帶的己方人員全部抽到南京城內,雖然鞏固了防守,但卻致使周邊地帶人力空虛,給了北洪門可乘之機,當魏東東被調走後,只剩下彭真一個人的時候,才突然發現,自己已被人家困死在南京,不得不向韓非求援。
事情就是這樣的有意思,當初看起來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最終卻能導致整體局勢的轉變,這也就是“蝴蝶效應”。
同山慘敗的訊息很快傳到南京,韓非聽完,真是如遭霹靂。
本來他還雄心壯志的在想南京這裡再開闢一條新的進攻路線,向北洪門繼續施壓,哪裡想到,己方在同山的數千人員竟然被北洪門瞬間擊垮,這等於折損了青幫將近三成的有生力量。
坐在辦公室裡的韓非騰的站起身形,猛的乙醛,打在桌面上,拳頭握的咯咯直響,他怒聲道:“王秀賓呢?”
見韓非動了真火,青幫一干頭目皆搭拉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彭真咽口吐沫,低聲小心翼翼道:“正在前往南京的飛機上。”
“他還有臉回來見我?”韓非兩眼*,幾乎要咬碎鋼牙,隨後問道:“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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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了。”彭真垂首說道。
“沒有了?”韓非揚起眉毛,問道:“高畫質風呢?”
“已戰死。”
“王義凱呢?”
“也戰死了。”
“那康磊、劉志強、蔡建軍……”韓非一口氣叫出數的人名字。
“也……也都戰死了……”彭真的聲音更低。
韓非聽完,表情僵住,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坐回到椅子上,點燃香菸,默默地吸著,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彭真瞄了韓飛一眼,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有什麼話就說吧!”韓飛渾身乏力的靠在椅子上,仰面望著天棚,幽幽說道。
“聽……聽說王助理能活著回來,也是被謝文東有意放回來的。”彭真說到。
“恩!”韓非此時已能想象得出同山戰況的慘烈程度,臉上面的頭目門斗死光了,下面的兄弟也就可想而知,可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