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如果你要是把他放了。你身上的警服不但保不住;你的性命;也危險了!";
";撲!所長聽完這話;身子一晃;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兩眼瞪得溜圓;結巴道;:";謝先生說說的是真的?";
謝文東談然一笑;反問道;";你認為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所長頓了一下;猛的抓起話筒;快速地給手下人員打電話;喂?老王嗎?那個新疆人不能放;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明白嗎?
向手下交代完之後,所長才長春口氣,然後看向謝文東,問道:“謝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他竟然是*份子?”
“你不用問那麼多,你只需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好。”謝文東抽出香菸,點燃。
“謝先生想讓我怎麼做?”
“戰士扣押,並派出專人嚴加看管,最遲到明天,便會有人來把他接走。不過,這段期間若是發生了問題,你可吃不了兜著走。”謝文東吐出口青煙,雙眼眯縫著柔聲說道:“我現在是以政治部的上尉身份在提醒你!”
所長身子一震,艱難地咽口吐沫,楞了片刻,然後信誓旦旦地說道:“謝先生請放心,我定會安排專人嚴加看管,絕不會出現任何閃失。”
“希望如此!”
僅僅是由派出所的警方來看管,謝文東還是不放心,又在派出所周圍安置下大量的北洪門的精銳人員,協助警方。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他先給政治部的東方易打去電話。
接到他的電話,東方易笑了,說道:“謝兄弟好大的本事啊!竟然能請出常委為你說話,厲害!”
“呵呵!”謝文東輕笑兩聲,說道:“有件事,需要東方兄能到南京來一趟。”
“恩?”東方易一怔,不明白謝文東這話是什麼意思,問道:“有事嗎?”
“當然有事。”謝文東小眯眯地說道:“我抓到一個人。”
“誰?”
“*份子在中國的總負責人,阿里木一僵。”
“啊?”聽了這話,東方易大吃一驚,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起身,青文道:“此事當真?”
“這種事又怎麼可能開玩笑呢?”謝文東笑著說道:“為了抓到這個人,我也是費了很大周折的,不過,為了不要因為我的事而牽連到政治部,我就算多辛苦一點也沒什麼。”
“太好了!部長要是知道此事,一定會很高興,一定會重重獎勵你的!”東方易興奮的連續拍打桌案,激動地說道:“我去南京,馬上就去!”
和東方易透過電話之後,謝文東出了一口氣,從對方的預期中他能聽的出來,自己這次抓到阿里木僵,可能是立了大功。
隨後,他又給張保慶打去電話,
聽到謝文東在這麼短時間裡竟然抓到*在中國的負責人,張保慶也很意外。
在他想來,三天之內,謝文東想抓住*的高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抓到幾個相對重要的普通頭目還是可以辦到的,然後想中央那邊一塞,矇混過去就算了,反正有他父親出面,保住謝文東不成問題,哪知道他竟然釣到一條這麼大的魚,實在出人意料。張保慶忍不住連連搖頭;開懷而笑;說道;";謝兄弟太有本事了;看起來;連我都低估了你的能力。不過;做得好;做得非常好!把這個*份子頂上去;杜老頭非但動不了你;而且;中央肯定還會對你讚賞有加;哈哈!真是想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說這話,他仰面一陣大笑。
和謝文東共同謀事,實在是件痛快的事,在你眼中看起來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卻偏偏可以做到,這樣的人才實在是太難得了!張保慶對謝文東越加欣賞和佩服。
謝文東正色道:“不管怎麼說,我這次都是要感謝張兄的鼎力幫助!”這次,他確實很感激張保慶,如果沒有他幫忙,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充裕德爾時間去引阿里木疆到南京,事情最會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你我之間,不用客氣。”張保慶沉思片刻,說道:“本來我打算這幾天去南京與謝兄弟好好聊聊,現在看來,我不用去了。”
“怎麼?”謝文東一愣。
張保慶笑道:“你這回可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想必中央會招你回北京,到時,我們北京相見就好。”
謝文東心中一動,幽幽嘆了口氣,眯縫著眼睛,別有所指地說道“如果真要去北京,希望不會是一場鴻門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