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接話,話鋒一轉,悠悠說道:“我一直認為,做人最主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如果硬要你到而行的話,吃虧的早晚是自己。李局長也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有些事情你能改變,而有些事情,是你改變不了的,你有句話說得很對,我們只有相互照顧,互相幫忙,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反之,後果不堪設想。”說著話,他從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支票,向茶几上一拍,直推到李天華的近前,含笑說道:“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李局長收下。”
李天華直勾勾地注視謝文東半響後,方將目光慢慢垂下來,將茶几上的支票拿起,定睛觀瞧。坐在他旁邊的李明義也好奇地伸長脖子,偷眼檢視,看清楚支票上一場串的零時,他臉色頓便,不知不覺地把嘴巴張開。
“哈哈!謝先生好大的手筆啊!”看罷之後,李天華放聲而笑,還將支票舉起來,還裝模作樣的衝著燈光照照。可隨後,他雙手一分,只聽‘嘶’醫生,支票分成兩半,李天華將支票在手中團了團,向茶几上一扔,笑道:“謝先生認為只有這麼點錢就可以收買我嗎?”
謝文東心中怒極,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露,他笑眯眯地問道:“不知李局長認為多少錢合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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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節,至少也應該值個百八十億嘛!”
“如果李局長這麼說,就太沒有誠意了。”謝文東兩眼眯縫著,從中折射出精光。
李天華點點頭,直言不諱地說道:“我覺得,當謝文東踏進我家門的那一刻起,就是在對我進行一種侮辱!”
謝文東凝視李天華,而後者也毫無畏懼地對上他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在空中幾乎要碰撞出火星,一時間,大廳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袁天仲手慢慢抬起,放到腰間,這時候,只要謝文東一聲令下,甚至僅僅是個暗示,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抽出軟劍,將李天華當場斬殺。
李明義也看出事態的嚴重,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可又不知說什麼圓場好,在旁急得一個勁的搓手。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謝文*然仰面而笑,站起身形,語氣輕快的說道:“看起來,我實在不應該來。”
“沒錯!這裡也沒有人歡迎你來。”李天華隨即也站起來,滿面的冰冷,彷彿布了一層寒霜。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告辭了!”說完話,謝文東一甩袖子,大步流星走出別墅。
等出來別墅之後,謝文東氣的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兩隻眼睛閃動的寒光幾乎能凍死一頭大象。
袁天仲跟在他的身後,怒聲說道:“殺掉李天華,易如反掌,東哥,我現在就去做了他!”
謝文東很想點頭應允許,可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沒錯,殺掉李天華確實很容易,只需天仲的寶劍一揮即可,可殺掉他,自己也脫不開干係,公安部若是盯上自己,政治部也沒轍,到最後,還是自己倒黴。
他抬起的手臂又緩緩放了下來,先是輕輕而嘆,隨後撲哧一聲,又笑了。
他這一笑,把袁天仲笑得莫名其妙,疑問道:“東哥,你笑什麼?”
“在笑我自己。”謝文東搖頭說道:“我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什麼樣的人物沒見過,對方只不過是個硬骨頭的局長而已,何必跟他執氣。天仲,你要記住,我們是瓷器,對方只是瓦罐,瓷器怎麼能傻到和瓦罐碰撞呢?換個角度想想,在瓦罐背後偷偷踢他一腳,讓他自己去碎好了!";
聞言,袁天仲也笑了,感覺東哥這個比喻很有意思,也很貼切。
謝文東經常對身邊的兄弟灌輸這樣的思想,將己方形容為新貴族,無形中,讓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身價很高,也很重要。
袁天仲問道:“東哥有什麼對策除掉這個李天華。”
謝文東眼珠轉了轉,沒有多說什麼,只簡單說道:“李天華的兒子應該可以利用。”
這一次謝文東和李天華的私下裡接觸,由二人的不歡而散而告終,謝文東也徹底不再對李天華抱有任何的希望和幻想,下定決心,將其剷除。
第二天,一大早,謝文東坐車去找市委書記榮守旺,他和榮守旺的關係很不錯,當初榮守旺的妻弟吳天聰被青幫所殺,為了解決此事,謝文東可是出了‘大力氣’,自那以後,二人的交情也算是結下了。
見面之後,兩人免不了一陣寒暄,客套話說話,謝文東首先切入正題,他問道:“榮書記,我這次來,是找你幫忙的。”
其實他不說,榮守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