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們以膛能守得住者是個問題,怎麼還能主動出去迎敵呢?肯定不行!”
張躍傑哼了一聲,暗道一句沒用的東西!不知道東哥怎麼會選他做代理堂主?!他沉聲道:“如果你不敢去,那好,我去!”說道話,他站起身形,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見狀,郭棟也坐不住了,他哪能放心讓張躍進傑出去迎敵,目前自己唯一的指望就是他了,若是他戰死,自己也就完蛋了,他急忙追了出去,繼續勸阻張躍進傑,可後者看他就心煩,根本不聽,到了堂之外,帶上五百兄弟,就奔南洪門落腳的郊外去了。張躍進傑一意孤行,險些把郭棟急哭了,最後一把牙,最跺腳,把心一橫,硬著頭髮跟著張躍傑一起去了,同時把剩下的五百來人全部都帶上。
北洪門這邊傾巢而出,一路上浩浩蕩蕩,直本南洪門所在的郊外殺去。
此時,柴學寧剛在郊外找到一處廢棄的小工廠安頓下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眼線來報,北洪門的大隊人馬殺過來了。
柴學寧愣了一下,隨後悠然而笑,自言自語說道:“北洪門的氣勢好足啊,我們剛到,他門就殺上門來了……”
他的手下頭目紛紛起身,說道:“寧哥,北洪門氣焰囂張,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出去迎戰把!”
“哎?”柴學寧連連搖頭,說道:“你們可知道我們的對手是誰?”
“是北洪門啊!”
“他們由誰來指揮?”
“謝文東啊!”
“對啊!是謝文東!謝文東向來狡猾多端,神鬼莫測,他既然派人來打,其中肯定暗藏殺機,我們出去迎敵,弄不好就會中他的詭計。”柴學寧嘿嘿一笑,說道:“傳我命令,所有人員,監守不出,如有違令,家法論處!”
一聽這話,他手下那些情緒激昂的幹部們都洩氣了,一個個相繼坐回到椅子上,耷拉著腦袋,沉默無語。
長話短說,張躍傑和郭棟主動出擊,來到南洪門落腳的小工廠,張躍傑一聲令下,發動了進攻。
一方攻一方守,雙方在小工廠的大門處展開了激烈的交手。南洪門人數眾多,再加上利的優勢,北洪門根本就攻不進去,打得時間不長,南洪門沒覺得怎樣,反倒是北洪門這邊損兵折將,傷亡慘重。
郭棟在後面看著心驚肉跳,連連拉扯張躍傑的袖口,急道:“這樣打下去,我們的損失太大了,撤……還是撤退吧!”
“為什麼要撤!”張躍傑一把將郭棟的手甩開,怒聲說道:“你沒看到南江門畏懼我們不也出戰嗎?這群該死的縮頭烏龜!”說著話,他抽出片刀,親自上陣,衝了過去。
見張躍傑上陣了,郭棟也想上去試試,可轉念一想,自己這點本事,上去就是個死,還是留在後面壓陣的好。
且說張躍傑,分開己方的兄弟,衝到爭鬥的焦點處,將手中的片刀掄開了,見人就砍,遇人便劈,兇猛異常,聲勢倒也狗駭人的,直把南洪門的幫眾砍殺的連連後退。正在這時,柴學寧手下的兩名得力干將迎了上來,與張躍傑戰到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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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單挑,他倆可能誰都不是張躍傑的對手,但是現在兩人合力打張躍傑一個,後者頂不住了,時間不長,身上便掛了彩,不過張躍傑彪悍,負傷卻不退,仍與對方死拼,亂戰中,不知從哪砍來的一刀正中他的腳後跟,這一刀,直接把他的腳勁挑斷。
張躍傑痛叫一聲,戰立不住,栽倒在,還沒等他站起身,與他對戰的那兩名南洪門幹部雙雙上前,一人掄到砍在他的脖子上,另一人豎刀刺金他的胸膛,周圍的南洪門幫眾哪會錯過這個機會,蜂擁而上,片刀揮舞,在張躍戒的身上一頓亂砍。
可嘆張一麾下得力的猛將,就這麼慘死在南洪門的亂刀之下。
在後觀戰的郭棟看得真切,直嚇得魂飛魄散,嗓子都變音了,尖叫道:“撤!快撤!馬上撤退!”
譁——主將死了,己方又久攻不下,傷亡慘重,北洪門幫眾無心戀戰,聽郭棟這麼一喊,如同潮水般撤了下去,坐上己方的汽車,掉頭就跑。
“哈哈——”
那兩名南洪門的幹部站在張躍傑的屍體旁,哈哈大笑,將手中的刀片向前一指,喝道:“給我追!”
“吼——”南洪門幫眾齊聲吶喊,兜著北洪門的屁股都追殺上來,可是跑出沒幾步,柴學寧從工廠內飛快跑出來,喝道:“站住!都給我站住!”
“啊?”見老大發話,眾人紛紛停住腳步,茫然不解看著他。
柴學寧吁了口氣,暗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