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要走了。”
“你要我留在大陸?”
“不是我讓你留下,而是另有他人。”
“是誰?”傲天凝聲問道。
他話音剛落,突然,會議室的門外傳來一陣刺耳的噪雜聲,叫喊連天,還不時伴隨著‘撲通,撲通’的悶響。
在坐的都是老江湖,不用仔細聽也能察覺到外面打起來了。傲天以及身旁的手下人員同是一變。
在己方的總部竟然有人打起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南北洪門的人?不可能!除了坐在會議室裡的謝文東和向問天以及他倆的隨行人員之外,其餘的人都駐留在城外,不能無聲無息的殺到總部裡。是自己人打起來了?那就更不可能了,手下的兄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那究竟會是誰呢?
傲天臉色難看,轉頭對這身旁的一名手下楊頭道:“出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是,傲大哥!”
應聲的哪麼青年點下頭,右手自然摸向後腰,快速地向外走去。
謝文東和向問天相視一笑,倒是滿面的輕鬆,似乎早知道外面會發生爭dou似的。
那青年剛剛走到門前,沒等將房門拉開,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一名青幫人員直接從外面撞了進來,撲在地上,滿面是血的暈死過去。
別說那青年嚇了一跳,即便是傲天也下意識的站起身形,看了看暈死過去的兄弟,隨後慢慢挑起目光,向外望去。
只見房門外的走廊裡,橫七豎八倒下大片,大多都是己方人員,還有一部分手下兄弟臉色蒼白,嚇得貼牆而立,冷汗直流,雙腿亂顫。
向走廊中間看,黑壓壓的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是名壯漢,雖然赤手空拳,但身上卻流露出令人心寒的殺氣。
看清楚此人的相貌,傲天驚撥出聲:“張光?”
“哈哈!”
隨著一長竄的笑聲,那名壯漢已走進會議室裡,不看別人,雙眼直勾勾的瞪著向問天,喘著粗氣說道:“傲大哥,我的好兄弟啊,想不到你竟然還能認識我張廣!”
沒錯,來著不是別人,正是青幫十把尖刀之一,在南京被洪門俘虜的張廣。
“啊——”
傲天手下的那名青年猛地將後腰的刀片拔出來,大吼一聲,隨即舉刀,對準張廣的腦袋惡狠狠的劈了下去。
張廣冷笑出聲,非但未退,反而前衝兩步,同時手臂抬起,一把將青年持刀的手腕扣住,幾乎不分先後,他的另只拳頭也隨之重重的打在青年的軟肋。
咔礤!伴隨骨骼折斷的聲音,那青年怪叫一聲,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雙手捂著塌陷下去的肋骨,疼得滿地打滾。
“別讓你的手下出來丟人顯眼了,傲天,你還是親自上來還了!”張廣滿臉的鄙視,一步步地向傲天走去。
傲天下在徹底蒙了,他想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廣不是連同唐堂、魏東東一起被幅率了嗎?怎麼現在又突然跑出來了?而且,他後面的那些人眼生的很,不過看衣著,又是己放人員沒錯,明顯是韓非的麾下,他們又是怎麼進入到總部的?自己的手下為什麼不阻攔他們?
心裡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他深吸口氣,雙眼凝視著張廣,頓了片刻,他哈哈而笑,說道:“阿廣,為了救你出來,我可是花費了三千萬美金,難道……”說著話,他指了指在地上嚎叫的心腹手下,又道:“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嗎?”
“少TM的和我來這一套?”張廣的兩隻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預謀篡位,策劃兄弟反目,見死不救,謀害幫主,置社團的利益與不顧,你……不僅不再是我青幫的人,簡直就tm的不是人!青幫上下,向來團結,怎麼就出了你個白眼狼!”
張廣越說越氣,猛然長嘯一聲,從肋下抽出鋼刀,直奔傲天衝去。
不等傲天出手,他左右的心腹隨從同時亮出wu器,將張廣攔住。
看著手下人與張廣戰在一處,傲天臉色陰沉的嚇人,猛的一轉頭,毫無掩飾怒目看向謝文東,厲聲喝道:“謝文東,是不是你在搞鬼?”
謝文東淡然而笑,柔聲說道:";這是你們青幫之間的事,與我和向兄沒有關係,有什麼話,等你吧自己的事情搞定之後再說吧!";說著話,他和向問天齊齊站起身,又道:";我們在外面等!";說著,便邁步向外走去。
";站住!";傲*吼,陰聲說道:";不把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