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點點頭,謝文東不再多問,坐上對方的汽車,袁天仲緊跟其後,也坐了上去。五行兄弟和格桑則快速地坐著已方的汽車,跟在謝文東等人的車後。
汽車沿著阿姆斯特爾河,一路南行,漸漸遠離市中心,向路邊看,高樓大廈消失,兩旁綿是田園美景,碧草菌菌,彷彿在地面上覆蓋了一張巨大的綠色地毯,慢慢轉動的風車,偶爾可見的農莊,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安詳和優美。
荷蘭的綠化程式是許多國家遠遠比不上的。
汽車足足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算抵達目的地。
那是一處不大的小莊舍,兩層樓高,佔地面積不到一百平,莊舍似乎已有些年頭,顯得破舊,在舍外,站有幾名農夫打扮的青年,邊喝著咖啡邊悠閒地聊著天,汽車的到來,似乎絲毫未影響幾人的興致,不過,他們的手都已下意識地放到後腰上。
汽車到莊舍的門口緩緩停下,車門一開,副駕駛座位的青年走下來,到了那幾名青年近膠,低聲說了句話,其中有人點點頭,轉頭瞄了瞄坐在車內的謝文東,然後快步走進莊舍之內。時間不長,他從中返回,身後還跟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孩,她正是迪拉娜&;#8226;萊恩。
看到她,謝文東推開車門,也走了下來,臉上帶著燦爛又善意地微笑,頷首說道:“萊恩小姐,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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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拉娜&;#8226;萊恩目光轉動,先看看謝文東,再瞧瞧跟在他身後的五行等人,隨後面無表情地說道:“你還帶來了手下人?!”
謝文東愣了愣,笑問道:“萊恩小姐可沒有告訴過我不可以帶啊!”
迪拉娜&;#8226;萊恩冷著臉轉過身去,道:“你可以叫我聖女,跟我來。”說著話,她向莊舍內走去。
對方行事的古怪,謝文東已司空見慣,聳聳肩,沒有再多說什麼,邁著四方步,閒庭信步般地跟在迪拉娜&;#8226;萊恩身後。
到了莊舍的門口,迪拉娜&;#8226;萊恩突然停住身,頭也沒回地說道:“你的手下不能進去,他們必須得留在外面。”
謝文東沉吟片刻,笑眯眯地說道:“我只帶一個人應該可以吧,畢竟,有些事我也需要和我的兄弟們商議。”
迪拉娜&;#8226;萊恩皺皺眉頭,不滿地看著謝文東,過了一會,她不耐煩地說道:“只帶一人。”
謝文東笑了笑,回頭向五行等人使個眼色,低聲說道:“你們在門口等我,天仲,你隨我上去!”
“東哥,小心……”五行兄弟滿臉戒備地掃視左右,小聲道:“這裡看起來詭異得很!”
其實,莊舍很尋常,並不詭異,但是和聖域搭上關係,立刻便變得陰森恐怖,讓人從骨子裡生出一股寒氣。
“沒事!”謝文東悠然而笑。
外面看,莊舍破舊,進入其中,也好不到哪去,不過裡面收拾倒很乾淨,除了桌椅,別無它物。迪拉娜&;#8226;萊恩在前引路,穿過客廳,直接走向樓上,到了二樓,她來到一間房屋的門前,輕輕敲了幾下房門。
房間裡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請近!”
迪拉娜&;#8226;萊恩深吸口氣,慢慢將房門推開。
頓時間,一團煙霧在房間內迎面撲了出來,站於迪拉娜&;#8226;萊恩身後的謝文東眉頭大皺,差點被嗆著咳出來,他急忙捂住鼻子,定晴向房間內觀瞧。
房間不是很大,一張大床幾乎要佔三分這二的面積,兩扇本就不大的窗戶擋著厚厚的黑布窗簾,使房間內的光線異常昏暗。透過繚繞的煙務向床上看,正中躺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金髮藍眼,五官深刻,看起來,模樣倒也算得上十分英俊,只是一張臉白得嚇人,沒有半點的血色,此時他側臥於床上,正吞煙吐霧,拿著鉑紙在酒精燈上燒來燒去,吸食著上面的白粉,在他左右,各伏有一位年輕貌美的女郎,年歲不大,看起來和迪拉娜&;#8226;萊恩差不多,不超過二十,渾身上下,寸絲未掛,*裸地躺在床上,和白麵中年人一起享受著白粉帶來的刺激和*。
謝文東暗笑,沒來之前,他本以為聖域的教主應該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畢竟下面有那麼多的忠誠教徒,其人肯定不簡單,哪裡知道,原來是個病殃殃的隱君子。
袁天仲可沒想那麼多,此時他的臉已紅得象快紅布,雖然跟隨謝文東的時間已不短,但這樣香豔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