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義和的腦袋後,他身子一哆嗦,從地上爬起,踉踉蹌蹌地走到謝文東近前,抓住他的衣服,大聲說道:“文東,你…………瘋了,怎麼、怎麼把他殺了啊?!”
謝文東笑眯眯地淡然說道:“山口組的人,都是死有餘辜。”
“就算該死!”李威大聲叫道:“可你也得為我想想啊!你殺了他,山口組和國粹會的人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我,我以後在日本還怎麼能立足啊?”
“李叔,你年紀不小了,積賺下的家產也不少,我看,你還是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安享晚年吧!”謝文東抖動胳膊,將李威抓著自己衣服的手掌震開,然後大步向房外走去。
“文東,你…………”李威伸出手,還想去抓謝文東。無名在旁看不過眼,現在是在工藤義和的家裡,人家的援軍隨時都有可能趕到,必須得儘早離開,哪有時間和他多做糾纏。他想也沒想,對準李威的小腹猛的就是一拳。李威毫無察覺,被打個正著,哎喲一聲,抱著肚子跪坐在地。
出了客廳,謝文東招呼一聲,與姜森等人拼出一條血路,衝出工藤義和的住所。
眾人沒有坐車,而是直接竄進附近的衚衕裡,東拐一下,西繞一下,配上眾人敏捷的身手,很快就將後面的追兵甩開。又跑出很長一段距離,謝文東停下。急行這麼久,眾人都有些氣喘,只有他面不改色,像沒事人似的。他對無名說道:“無名,我現在要趕到機場,就此別過,你多加保重。”
無名聞言,傷感之情流露於色,他苦笑道:“謝君,你也是,小心山口組對你的報復,我看,此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謝文東自信地笑道:“中國是我的地盤,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
無名點點頭,謝文東在中國的勢力有多大,他早已見識過。他說道:“近期,我會把工藤義和的腦袋送到山口組的總部。”
謝文東拍下他肩膀,正色道:“辛苦你了,小心一點!”
“我知道!”無名含笑答應一聲。謝文東看看手錶,距離登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說道:“無名,我們日後再見!”“謝君,再見!”謝文東等人別過無名,打車去了機場。一路上,眾人也是提心吊膽的,畢竟此處是在日本,自己人生地不熟,一旦被山口組或者國粹會的追兵趕上,眾人再想組,就難如登天。直至坐上了飛機,感覺到飛機起飛時的震動,謝文東等人才算長出一口氣,將提大嗓子眼的心放過到肚子裡。
姜森透過機窗,看著腳下的都市,他笑道:“東哥,我們這麼走了,恐怕,李威的日子會相當難過。”
任長風嗤笑一聲,道:“李威是老狐狸,他肯定不會留在日本了,必然會帶著家人和心腹逃亡到別國去。”
姜森說道:“就是不在山口組和國粹會給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任長風撇撇嘴,沒有說話。謝文東道:“過不了多久,我們還要再回日本!”
眾人聞言一驚,異口同聲問道:“東哥,我們還回來幹什麼?”
謝文東幽幽一笑,輕鬆地說道:“接管日本洪門!”
眾人相互看看,不約而同地都笑了。
謝文東在東京殺掉了工藤義和,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卻苦了李威和日本洪門。當山口組的人趕到時,謝文東早已坐著飛機回中國了,他們找不到謝文東,結果把全部仇恨都發洩在李威身上。
工藤義和對山口組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他的死,將直接導致國粹會的動盪,甚至能影響到山口組在東京的勢力。工藤義和被殺,山口組高層當然異常憤怒。李威沒謝文東那麼好運,他在日本經營洪門數十年,家大業大,哪能說走就走,就在他清點家當的時候,山口組找上門來。
李威解釋謝文東殺四工藤義和的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可山口組的人哪裡相信他的話,紛紛亮出家夥,準備把李威強行帶走。
到了這步田地,李威知道自己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性命關頭,他將心一橫,不再顧慮其他,指揮手下幫眾,一山口組的人打在一處。由於李威這邊人多勢眾,而山口組來時匆忙,沒有過多準備,打起來,佔不到任何便宜。見討不大好處,山口組的人匆匆而退。等到晚間,他們集合數百人,圍攻李威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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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大混戰,李威拿出壓箱底的實力,總算頂住對方的攻勢,可是,手下的傷亡也非常慘重。
山口組像是急瘋了的野狗,在猛攻李威住所的同時,又對洪門在日本的各個據點展開瘋狂的進攻。日本洪門的實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