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向左右瞧了瞧,還是覺得周圍的人太多,他向樓上揚揚頭笑道:“總理先生,樓上說話。”
“哈哈!”費爾南多搖頭而笑,若換成旁人,他這時早就不耐煩拂袖而去了,但對方是謝文東,他只好忍住心中的不耐,又與謝文東向樓上走去。
上了臺階,剛走到一半,這時,樓上迎面下來一位身穿紅色晚禮服的黑人女郎。
她笑容滿面的走到費爾南多身旁,用西班牙語打著招呼。
費爾南多滿臉寵愛之情,拉住女郎的手,親密的低語。
他二人都是用西班牙語說話,謝文東根本聽不懂他倆在說些什麼,可這二人又偏偏嘮叨起來沒完,令謝文東暗皺眉頭,正在他感覺不耐煩的時候,費爾南多轉過頭來,對他笑道:“謝先生,這是我的女兒,瑪利亞!”
“哦!”謝文東點點頭,原來是費爾南多的女兒,看著他二人親密的樣子,差點還以為這個女郎是他的情婦呢!他正想打招呼,女郎伸出手來,遞到謝文東面前,用比她父親還純正的英語說道:“謝先生,你好,我很久以前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了!”
謝文東一笑,握了握女郎的手,笑道:“桑托斯(費爾南多的姓氏)小姐,你好!”
女郎愕然,眨眨眼睛,把手抽了出來,再次低到謝文東面前,含笑問道:“謝先生不懂對女士的禮儀嗎?”
謝文東一愣,隨後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在西方正式的場合,男士見到女士打招呼時都是去親吻對方的手背,這也是顯示紳士分度最基本的禮儀。不過看著女郎黑乎乎的手背,白白亮亮的指甲,謝文東實在下不去口,他再次與女郎我了握手,含笑說道:“在我們中國,握手是禮儀!”
瑪利亞撲哧一聲笑了,沒有在勉強,縮回手,又用西班牙語對費爾南多說了一句話,不過眼睛還是看著謝文東。
這時候,謝文*然感覺自己現在最討厭的語言就是這該死的西班牙語。
費爾南多與瑪利亞又低聲交談幾句,然後後者衝著謝文東擺擺手,笑呵呵地走下樓去。
等她離開之後,費爾南多邊上樓便說道:”謝先生,我的女兒怎麼樣?”
再謝文東的眼裡,黑人的女人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深眼窩,塌鼻樑,大嘴巴,厚嘴唇,分別不大,他區分黑人女人年歲的大笑,很大程度是從對方面板的光澤度來判斷的,當然,如果對方保養的足夠好,在他看來,三十歲的黑人女人和二十歲的沒什麼分別。不過心裡是這樣想的,但話不能這麼說,他客氣地笑道:“很不錯,也很漂亮!”
聽到謝文東的讚賞,費爾南多十分高興,哈哈大笑,像是隨口地問道:“瑪利亞想明天約你一起吃午餐,不知道謝先生有沒有時間?";
聞言;謝文東暗皺眉頭;臉上卻笑容滿面地說道:";總理千金有請;我當然有時間了!";
";哈哈;那好;等會我會轉達謝先生的意思!";
";呵呵;好!";謝文東也在笑;但笑的很苦。
上到二樓;進入費爾南多的書房將房門關好;謝文東這才進入正題;悠悠問道:";總理先生;我聽說寬扎口海域和本格拉海灣海域最近都發現了新的大油田;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了!";費爾南多想也沒想;點頭說道。這並不算是秘密;即便是秘密;在謝文東面前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謝文東直截了當地說道:";這兩才戶大油田的開採權;我想買下來。";
";啊?";
他的這個要求是費爾南多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愣了好一會;他皺起眉頭;看著謝文東;喃喃說道:";謝先生要買下來。。。。。。";
";怎麼?";總理先生還有什麼為難之處嗎?";謝文東含笑問道。
費爾南多深吸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這。。。。。。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謝文東反問道:";總理先生是怕我買不起嗎?";
";不;不!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費爾南多為難地說道:";這兩處區域的開發權;我們是打算向外出售的;但不是對個人或私人的公司;而是對國家出售;並想以此換來資金和大規模的投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