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的援軍,只能說明他心虛得很,想依仗自己的名望和我方對他的畏懼,嚇退洪剛罷了。”
聽完向問天的分析,別人沒覺得怎樣,蕭方倒頗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暗中一聲有道理!他眼珠骨碌碌亂轉,琢磨了一會,他說道:“謝文東也可能冒險把守家的人力全部抽調出來,穩妥起見,我們應再派一波兄弟,直擊北洪門的據點!謝文東要和我們打亂戰,虛虛實實,那麼我們就陪他打一場亂戰好了,看誰能笑到最後!”
向問天仰面而笑,他也正有此意,隨即點點頭,笑道:“好,小方,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他話音剛落,周挺上前請ming,正色說道:“向大哥,把這個任務jiao給我吧!只需給我兩百兄弟就夠了。”
向問天沒有表態,而是看向蕭方。明白他又讓自己拿主意,蕭方仔細斟酌片刻,點頭說道:“可以!小挺,此事就jiao給你了,另外我再給你加派個副手。”說著話,他轉頭看向一旁的一名青年,說道:“尤兵,你隨小挺一同前往!”
“是!蕭大哥!”那青年急忙點頭應是。這位名叫尤兵的青年屬南洪門新一代的精銳,身手雖然一般,但為人比較沉穩,怕他單獨前去會有閃失,所以特意讓尤兵前去協助他。
對蕭方的安排沒有意見,向問天又不說話了,只是笑呵呵地暗暗點頭。
周挺和尤兵兩人沒有耽擱,立刻行動,從分部已所剩不多的人員裡挑出二百兄弟,直奔北洪門的據點而去。
現在謝文東和向問天都把個子的家底掏了出來,本是區域性上的一場爭鬥,到現在已演變成雙方的全面jiao戰。
且說賈洪剛,接完向問天的ming令之後,他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看著孤零零站在前方的謝文東死人,再瞧瞧黑漆漆不知埋伏有多少敵人的街道兩旁,賈洪剛一會握拳,一會咧嘴,臉上的表情也變換不定,時陰時晴。
周圍的南洪門人員見狀皆哭笑不得,不知道這位賈天王在發什麼神經。
憋了好一會,賈洪剛將心一橫,牙關一咬,終於打定了注意,對周圍的心腹手下們低聲說道:“都提起精神,做好準備,聽我的ming令,隨時向謝文東下手!”說完話,不等手下人搭言,他分開眾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直視謝文東,他試探性地大聲喝道:“謝文東,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們嗎?今天你是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這話,他側頭吼道:“兄弟,吵架話!”
不用他發話,南洪門眾人早已把個子的武器拿在手裡。隨著他的話音,眾人齊齊上前,一步步地向前方的謝文東緩緩壓去。
他們走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膽,而另一邊的謝文東也在暗暗叫苦,剛開始,他見賈洪剛面露的懼意,本以為自己計謀得逞,能把他嚇退,沒想到此人並未上當,真打算強衝過來與自己決一死戰。
這下事情可難辦了!謝文東雙目眯了眯,背於身後的連打手勢,示意褚博、袁天仲、格桑三人準備迎戰。
等對方與他只有五米遠的時候,突然之間,謝文東哈哈一陣大笑。
這一笑,直把南洪門眾人笑得心裡發毛,背後生風,剛剛前進了幾迷,嘩啦一聲,又都退了回去,賈洪剛的腦門見了汗,他先是驚慌地左右望了望,隨後怒視謝文東,冷聲喝問道:“你笑什麼?”
謝文東聳聳肩,說道:“我本敬重你是條漢子,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是你卻偏偏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說話間,他抬起受臂,啪的一聲,打個響指,同時喝道:“兄弟們,都出來吧!”
呼!
他話音剛落,只聽街道兩側沙沙聲四起,緊接著,無數的青年從陰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手中借拿有明晃晃的傢伙,一個個瞪圓雙目,傲氣凌人,殺氣沖天,兩邊的人員皆排出二十米之遠,由於光線太暗,只能看清楚第一排,不過人員排出這麼長,草草估計,也得有數百之眾。
我的天啊!賈洪剛看罷,整個心都是一個翻個,對方有這麼多人,而向大哥卻讓自己去殺謝文東,怎麼殺啊?
他急喘兩口氣,回頭瞧瞧已方的兄弟,南洪門的幫眾這時候都是六神無主,滿面驚慌和駭然,腦袋象撥浪鼓似的,一會看看左面,一會又瞧瞧右面。
現在只能拼了!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去執行向大哥的ming令
!賈洪剛握緊拳頭,回頭呵斥道:“你們怕什麼?北洪門的人和我們一樣都是爹孃生的,今天我們就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說著話,他又看向謝文東,強裝鎮定,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