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伸手笑道:“三眼即是東哥的小兵,更是東哥的兄弟!”
“啪!”謝文東和他一擊掌,緩緩道:“兄弟!”
象三眼這樣的手下不知謝文東還有多少。周雨在一旁心有感觸,多少有些明白謝文東之所以能壯大得如此之快,不只是因為他個人的超常才能,同時還擁有一批象三眼這樣能力過人的屬下。心中感嘆:看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確實不是偶然啊!
周雨心中忌諱魂組,剛才的事令他刻骨銘心,魂組那種不要命的做法及抱著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決心令他心寒,更多的是讓他覺得恐懼。所以他厚著臉皮硬是和謝文東同擠一車。雖然他心中很明白,魂組主要對付的就是謝文東,但沒辦法,他卻偏偏覺得坐在謝文東身旁最安全。即使這樣,他還是不停的問道:“謝兄弟,魂組不會再來偷襲了吧?”
謝文東笑道:“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這一路不會再出事。”
周雨老臉一紅,但緊崩的神經隨著謝文東的話也稍微放鬆了一些,嘴裡卻道:“我不是害怕他們,只是怕再發生偷襲我們沒做好準備的話,傷亡會很大的。”謝文東拍拍他肩膀,微笑道:“我明白!”
正如謝文東所說,一路上果然風平浪靜,再沒出現半個魂組組織的人影。
魂組現在其實很苦,苦到在東南亞各地的分會紛紛遭到打擊,甚至包括他本國內的。十天的工夫,只魂組在國內就已經有十數名高階幹部被暗殺,五個堂口遭到炸彈襲擊,死傷數十人。這僅僅是發生在日本國內的,其他地區受打擊的更加嚴重,其損失之大是史無前例的。本來支援他們的大財閥都紛紛動搖,其中兩家已經明確表示準備退出,放棄對魂組的財力支援。魂組本身並沒有賺錢的渠道,所有的經費都是來自支援他們大財閥的援助。沒有雄厚的財力支援,魂組也就失去了運作的原動力。動手打擊他們的不是各當地政府,而是同來自他們本國的恐怖組織赤軍。赤軍為什麼打擊魂組,謝文東心中明瞭,訊息靈通的魂組自然也十分明瞭。所以他們恨謝文東恨得直咬牙切齒,魂組的領導人——日本軍方的右翼分子下達了死命令,就是要除出謝文東這個禍害,拔掉這顆刺在他們心中的鋼針。同時對政府施壓,加大對赤軍的打擊力度。
這些事情謝文東並不知道,他更不會想到當初對無名說的那些話會給魂組帶來如此大的麻煩,也想不到無名在赤軍內身份之重要。他之所以覺得魂組刺殺自己是件正常的事情,是他以為魂組為他在H省對其鐵血般的打壓一直耿耿於懷。謝文東心中其實並不在乎魂組,那畢竟是外來組織,在中國會有很大受限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和魂組鬥,政府會暗中支援自己。真正讓他顧忌的是麻楓,當然還有比麻楓勢力強百倍的南洪門老大向問天。這兩人,一個是他的眼中釘,一個是他的肉中刺。不把釘子拔出,不把肉刺挑出,他的心總是難安。
一路無話,回來時的速度比去時還快,一路上的風光也無心去欣賞,周雨恨不得後背長雙翅膀直接飛回來。等到了T市,他才長長出了口氣,這裡是謝文東的底盤,他有種到家的感覺。可他哪知道,T市的危機已經浮出水面,暗流洶湧,隨時都能將局內和局外人吞噬其中。
半路上,謝文東已收到姜森的訊息,北洪門內有十二名幹部在蠢蠢欲動,聚集手下,大有聯合造反的趨勢。五位長老奔波其中,盡力壓制他們,但效果甚微。當謝文東回到T市時,十二名幹部集結千餘眾圍堵金鵬所在的醫院,逼他另換掌門人。東心雷帶著數百洪門新一代的弟子和他們對峙,雙方怒劍拔張,大有一觸即發的趨勢。
謝文東坐車來到醫院時,門口都是人,不過一眼就能看出是兩夥,一波人站在大門左側,另一波人站到大門右側,雙方中間大概隔有五米左右的距離。一各個橫眉立目,殺氣騰騰。謝文東讓車停在門口,自己緩步走了過去,三眼緊隨他之後。
沒等進大門,過來個彪行大漢將手臂一展,攔住他的去路,橫眉道:“你幹什麼的?”那人顯然不認識謝文東,其實在北洪門內真就沒有幾人認識他。平時他做事低調,很少出來露面,只是在取得掌門令牌時露了一回廬山真面目,但那時天黑,真正看清他容貌的並不多。
謝文東平靜道:“我來探望一位長輩的病情。”那大漢將嘴一撇,道:“你改天在來吧,今天醫院對外封閉。”
謝文東沒說話,直接從大漢身旁搽過。大漢心中一怒,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小子,你是聾子嗎?”沒等謝文東發作,身後的三眼見大漢膽敢無禮,眼睛一瞪,抬腿踢在大漢的面門上。雖然他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