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嗎?”
局長看著謝文東一會,隨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敢不,不敢!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可不敢妄加推斷!”
謝文東聳肩笑了笑,反問道:“局長先生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局長搓手說道:“我找謝先生來,主要就是為了此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說這話,謝文東掐掉手中香菸,站起身形,邁步準備向外走去。他剛想出房門,那名警察隊長跨步上前,將他攔住。謝文東並未看他,只是微微側頭,笑眯眯的看著身後的局長。
只靠幾名毒品販子的指認,確實很難懂得了老奸巨猾又實力根深蒂固的謝文東,局長心裡按嘆口氣,跟著站起身形,對謝文東含笑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耽誤了謝先生這麼長時間,謝先生請慢走!”
聽他這麼一說,那名警察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退讓到一旁。
謝文東一句話都為多說,只隨意的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出局長辦公室。等他離開後,那警察隊長方氣呼呼的說道:“這件事,明白這是謝文東干的,舉報電話也是他打來的,他想借我們之手,剷除與他為敵的猛虎幫!”
他沒有切實的證據,這麼說只是氣話,想不到性情一項嚴謹的局長也大點其頭,幽幽說道:“沒錯!是謝文東干的。";
警察隊長反而愣住,疑問道:“局長,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局長咧嘴一笑,搖頭說道:“這只是我的感覺,你沒有覺得謝文東表現的實在太平靜了麼”
“……”
出了市局,謝文東坐在汽車上,返回己方的分部,隨即給伍曉波打去電話,他心裡很奇怪,這個局長和對長明顯針對自己而來的,但他們怎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難道不怕自己報復麼?說不定有人在他們背後撐腰,謝文東心裡沒底,想調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時間不長,電話接通,謝文東直截了當的說:“老伍,那個警察隊長以前你見過麼”
“只見過一次”伍曉波實話實說,道:“在我們偷襲猛虎幫工長的時候,就是他帶著警察趕到,嚇跑了郭準和他那些手下,間接地幫了我們”
謝文東皺起眉頭,疑問道:“以前呢,從未見過?”
伍曉波肯定的說道:“沒有,肯定沒有見過,市局裡的幾個隊長我都很熟悉,從沒見過也沒聽過也沒聽過有他這麼一號人。”
聞言,謝文東的眉頭皺著更深,那這個警察隊長是從哪冒出來的?此事倒有些蹊蹺。想著,他又追問一句:“市局長是不是個四十多歲身材發福的人?”
“啊?”伍曉波倒被謝文東說怔住了,低聲說道:“東哥,市局長名叫劉常青,是四十多歲沒錯,但卻是個瘦高個啊!”
謝文東停頓了幾秒鐘,眼珠轉了轉,心中一動,說道:“老伍,這兩天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主動去打猛虎幫的地盤。”
伍曉波茫然得說道:“東哥,現在郭準被警察通緝,嚇得不敢露頭,這時候我們不趁機把被猛虎幫搶佔的地盤奪過來,就錯過大好的機會了!”
這個道理,謝文東當然明白,不過透過伍曉波的話,他敢肯定自己剛才見過的分局局長以及JC隊長都是剛剛走馬上任的,而且外域對自己的意圖很明顯,沒弄清楚什麼情況之前就去惹事端,出了問題會讓自己很被動。他不願意多做解釋,正色說道:“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你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伍曉波無奈地垂下頭,低聲答應道:“是東哥!”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謝文東立刻對身旁的劉波說道:“老劉,立刻派兄弟們調查這個J長,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頭!”
“沒問題,東哥!”
謝文東心中充滿地迷惑,可很快這些迷惑就有了解釋。
當天晚間,劉波帶來暗組的調查結果,向謝文東彙報。他見過的那名發福的中年人確實是分局局長,而且正如他所料的那樣,是剛剛走馬上任的。此人名叫尚喜樂,是省GA廳的專員,這次是受省GA廳的調PAI,接手S市市J長的位置,至於原J長的人,一直做為尚喜樂的副手,這次隨尚喜樂一同掉到地方,擔任刑J大隊隊長一職。
看到這些資訊,謝文東終於明白了JC隊長的底氣為什麼這麼足,手中為什麼會有省GA廳下發的指令,原來他和尚喜樂本身就是省廳的人,這次下派到地方,說不定也正是為了對付自己而來。
其實謝文東的猜測只對了一半,尚喜樂和呂思聰陪襯是省廳下派的,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