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怎麼辦?直接衝過去麼?”金眼雖然聽不懂對方說得,但看其手勢也能明白大致意思,他側回頭,緊張地問謝文東
謝文東眯縫著眼睛,琢磨了片刻,說道:“停車”
“東哥……”
“沒關係!停車”謝文東語氣堅決的說道。字被暗殺和被jun方所殺,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是前者,費爾南多輕輕鬆鬆就能將責任推掉,充其量是責怪羅安達的治安不佳,但若是後者,那就不同了,等於自己是被安哥拉zf處死,費爾南多解釋不清楚,也無法向外界交代,他不會傻得去那麼做
按照謝文東的意思,眾人乘坐的轎車在路障前緩緩停了下來,沒等眾人下車,周圍的安哥拉士兵一擁而上,將幾輛轎車團團圍住,q口直指車內的眾人
聽著車外計程車兵嘰裡咕嚕不停的喊,謝文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對李曉雲說道:“告訴他們,我是謝文東”
“文東……”李曉雲身子一震,滿面擔憂地看著他,要知道對方設定路障,封鎖這麼一片區域,如此大的動作就是為了對付他,現在自報姓名,不是找死一樣麼
謝文東含笑說道:“沒事的!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李曉雲狐疑地看著他一會,暗歎口氣,隨即放下車窗,用葡萄牙語對附近的一名士兵說道:“叫你們長官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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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皺著眉頭看著李曉雲,停頓片刻,還是走到剛才喊話的那名軍官近前,低低的低估了一會,那名軍官向轎車的方向望了望,隨即一手按著腰間的手q,慢慢走了過來。等他到了近前,看清楚李曉雲的模樣,立刻怔住了,沒想到車裡坐著的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如此漂亮的東方女人
那軍官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了許多,彎下腰來,輕聲問道:“小姐,你是……”
李曉雲擠出一絲微笑,將身子讓了讓,然後指指身邊的謝文東,說道:“這位是東亞銀行的總裁,謝文東謝先生,我們要回家,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設下路障,阻礙我們透過”
東亞銀行?軍官再孤陋寡聞,可也聽過東亞銀行的名頭,對謝文東這個名字當然不陌生,他低下頭,仔仔細細將車內的謝文東打量一番,可是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由於謝文東行事低調,媒體對他曝光基本是零,軍官也沒有見過他的照片
見軍官滿臉茫然,謝文東暗暗好笑,從口袋裡拿出費爾南多曾給過他的特殊通行證,向那軍官面前一遞,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再看了,這個可以證明”
軍官聽不明白他說什麼,轉頭看李曉雲,後者見對方聽了謝文東的名字沒有生出敵意,心情已經舒緩很多,她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總理先生頒發給謝先生的特殊通行證,請你檢驗一下吧”
“啊”軍官面色一正,急忙將通行證接了過來,開啟一瞧,沒錯,正是總理府下發的通行證,而證件上也確實有謝文東的名字,看罷之後,軍官急忙畢恭畢敬的把通行證還給謝文東,然後對著周圍計程車兵連連擺手,示意他們收q
看到軍官的手勢,安哥拉士兵們紛紛將q口放下,各自退回到原來的崗位上
軍官對著謝文東和李曉雲一笑,說道:“對不起,我並不知道謝先生在車裡,剛才實在是得罪了”
對方果然對己方沒有敵意,李曉雲暗暗點頭,讚歎謝文東料事如神,只是不明白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她笑呵呵問道:“軍官先生,現在可以放我們過去了吧”
“這個……”軍官臉上露出難色,頓了片刻,說道:“我是收國防部的調派,封鎖該區域,而且上級已經下令,沒有國防部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透過”
李曉雲聞言,心又提了起來,疑問道:“難道連謝先生也不可以麼?謝先生可是有總理頒發的通行證,連總理府都可以自由出入,難道你這裡還比得上總理府不成”
“這……這……”
李曉雲幾句話,將這名軍官說道啞口無言,誰都知道,謝文東和費爾南多的關係不一般,而且他又是東亞銀行的大老闆,軍方也不敢得罪,不過上級的命令他又不敢違背,此時顯得有點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如謝文東所料,jun方,甚至國防部,對暗殺謝文東的事一無所知,不過國防部倒是接到了總理辦公室的指令,封鎖該片區域,任何人不得進出,至於究竟是為了什麼,國防部也不清楚,只是按照總理的指令行事
軍官猶豫了一會,賠笑說道:“這樣吧。我現在給國防部長打電話,如果國防部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