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左右,這四人手中有搶,對自己威脅也最大,如果想救下秋凝水,就必須得一下將四人都幹掉,可是這太難了。那麼聰明的謝文東此時也被難住了,腦海裡勾畫出無數個方案,可是細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妥。
見他久久無語,周挺頗感不耐煩,說道:“謝文東,既然你不想自我了斷,那就只能由我們動手了!”
他語音未落,只見謝文東身字連晃,似要站立不足。周挺看罷,心中暗笑,謝文東那一頭把自己撞的不輕,看來他的滋味也同樣不好受。想罷,他頓生輕視之意,對身邊的四名手下人一甩頭,冷聲說道:“擒下他!”
四名南洪門漢子在謝文懂手裡已吃過一次虧,這次可一點都不敢大意,一個個端這手槍,呈扇形小心翼翼地向謝文東一點點圍繞過來。謝文東依然是抵著頭,身子微微搖擺著,好象根本沒有發覺對方的靠近。
他略長的劉海遮住眼睛,同樣也將他眼中那駭人的精光遮掩住,每次市他的大腦已運轉到了激素,考慮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手段能將這四人在最度眼的時間內幹掉。
很快,那四名南洪門漢子已到了謝文東的近前,四人分站一面,將謝文東圍在當中,四把手槍,齊齊頂住他的腦袋。這時見謝文東還是毫無反應,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皆都笑了,站於謝文東左右的兩名漢子慢慢伸出手來,去抓謝文東的雙臂。
謝文東暗皺眉頭,現在已經到了該動手的時候,如果再不反擊,真被他們制住手臂,那自己想反擊都沒機會了,可是頂在他頭上的四把槍對他的威脅太大,令他難以移動分毫。
他心中急如火燒,可是表面上依然不為所動。
這時,兩名大漢的手已經抓住他的手腕,別看他們的動作緩慢,可得手之後,兩人的手掌頓時變成鐵鉗一般,緊緊扣住他手腕的同時幽靜驗十足的捏住了他的脈門,令謝文東的雙臂如同過了電似的使不上力氣。
見狀,四名大漢長出一口氣,周挺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他甩了甩昏沉沉的腦袋,一步三搖的來到謝文東近前,接著,費力的彎下腰來,將地上的鋼刀撿起,看著謝文東,喘著粗氣說道:“謝文東,現在只能由我親自動手了,既然如此,那麼咱們就把新帳舊賬好好地算個清楚!”說著,他拿著鋼刀在謝文東面前來回比劃了幾下,突然想起謝文東還穿有防彈衣,周挺目光一凝,冷喝道:“把他的上衣給我扒掉!”
一名大漢急急應了一聲,來到謝文東的面前,一把將他的衣襟抓住,接著猛地一扯,只聽澌的一聲,謝文東身上中山裝的衣釦全被扯掉,露出裡面的白襯衫。看到這,後面的秋凝水忍不住驚叫出聲,眼淚也止不住的流淌出來。她既擔心謝文東的安危,又怪他太傻,為了救自己而獨自來涉險···
南洪門眾人對謝文東早已恨之入骨,對他可不會有絲毫的客氣,那大漢毫不停頓,又去抓謝文東的襯衫。
正在這個關鍵時刻,靠近公路的那一邊突然間傳出一聲沉悶的槍響。
這一聲槍響,將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人們齊齊扭頭,尋聲望去。
周挺這次到昆明帶來的人不多,可也不少,單單是白燕借給他的殺手就有十多號,只是周挺並不待見這些人,也不信任他們,將其都派到外面,負責盯梢、打探和防禦,而留在他身邊的這幾名漢子,都是他的心腹兄弟。
在此地和公路之間,周挺埋伏了數名殺手,以防文東會的人來突然襲擊,此時傳出槍響,那肯定是有敵人在接近,和己方的殺手交上手了。周挺眉頭凝成個疙瘩。
正在眾人這一愣神的瞬間,謝文東終於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被扣的雙臂猛地用力一晃,憑藉他身上超強的爆發力,將兩名大漢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硬生生的甩開,緊接著,他手腕抖動,衣袖下的金刀自然脫落,之間毫無停頓,謝文東順勢扣住金刀,猛地向後一揮手,一道金光劃了出去。
太快了!
快到站與他身後用槍頂住他腦袋的那名大漢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喉嚨已被鋒利的刀鋒生生的切開。這一條深深地大口子,將那大漢的氣管、血管一同割斷,噴射而出的鮮血濺在謝文東以及周圍眾人的臉上。
“啊——”
想不到明明已被制住的謝文東竟然還能掙脫開,而且眨眼的功夫還殺了己方的一名兄弟,另外那三名大漢無不變色,一個個的表情又驚又駭,三人只是停頓了一下,接著齊齊去掏槍,,可是這時候他們再想拿出槍來,已然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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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搖搖欲墜的身子突然間變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