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入魔教陣中之時,魔教領頭的長老向他動手。但他仍能在頃刻間戳倒五人,卻又不是打|穴功夫,所用招式竟絲毫沒顯示他的家數門派。當世武林之中,竟有這般厲害的年輕人,卻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這樣的人物是友非敵,實是我恆山派的大幸了。”
她沉吟半晌,命弟子取過筆硯、一張薄絹,寫了一信,說道:“儀質,取信鴿來。”儀質答應了,從背上所負竹籠中取出一隻信鴿。定靜師太將薄絹書信捲成細細的一條,塞入一個小竹筒中,蓋上了蓋子,再澆了火漆,用鐵絲縛在鴿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禱,將信鴿往上一擲。鴿兒振翅北飛,漸高漸遠,頃刻間成為一個小小黑點。
定靜師太自寫書以至放鴿,每一行動均十分遲緩,和她適才力戰群敵時矯捷若飛的情狀全然不同。她抬頭仰望,那小黑點早在白雲深處隱沒不見,但她兀自向北遙望。眾人誰都不敢出聲,適才這一戰,雖有那小丑般的將軍插科打諢,似乎頗為熱鬧有趣,其實局面兇險之極,各人都可說是死裡逃生。
隔了良久,定靜師太轉過身來,向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招了招手。那少女立即站起,走到她身前,低聲叫道:“師父!”定靜師太輕輕撫了撫她頭髮,說道:“絹兒,你剛才怕不怕?”那少女點了點頭,道:“怕的!幸虧這位將軍勇敢得很,將這些惡人打跑了。”定靜師太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將軍不是勇敢得很,而是武功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