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回事,農民伯伯一輩子辛勤勞作,還不是天亮下地,天黑上床。
小雨雖不是第一次,但在床上卻不怎麼會來事,只生疏被動的躺著。其實我的理論基礎和實戰經驗也不紮實,一隻手緊緊握著Ru房,一邊吻著她的脖子,可她得到的刺激卻很微弱。我覺得自己就像個舞臺上的演員,雖然演砸了前戲,但還得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演,誰叫已經登臺亮相了呢?於是我低下頭,褪去她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下身順勢鑽了進來,可那話兒非但沒有剛猛的直起腰板,甚至連露個頭的意思也沒有。小雨似乎察覺了什麼,她替我搓了幾下,仍不見起色。我自己又試了幾次,可最終無法成形。我頭皮發麻,手掌滲汗,內心焦躁。黑暗裡似乎有無數目光射得我針芒在背,耳朵眼裡被塞滿了市斤小民覬覦未遂後的唏噓,耷拉著的腦袋上還掛著幾片菜葉。我恢恢的離開戰場,赤裸著走進浴室。
躺在浴缸裡,我不斷地抽著煙,看著那話兒,捫心自問:怎麼了?之前的經歷中還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這時汾酒的後勁湧了上來,我在搜刮肚腸的探究原因時,頭卻隱隱作痛。不知過了多久,那話兒似乎有點兒反應,我便迫不及待的擦乾全身。
小雨靜靜地躺著,我如前次般擂鼓上陣,可進行到攻堅戰那刻,那話兒還是乾癟無力的掛在兩腿間。小雨摟著我的腰,輕輕地對我說:睡吧……
醒來時,小雨同我在床上談了許多,唯獨沒有提及昨夜裡我的表現,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下午我陪她逛了逛濱城,即便晚上在月臺上送走她時,她也仍舊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她對我說以後遇到好姑娘,一定要大膽的追啊!我問那咱倆算啥?她微微一笑:哥麼!
小雨踏上火車時,我在背後喊:我喜歡上你了。她回過頭揉了下眼睛,隨後笑了笑。本以為習慣了人生的聚散離別,可那一刻,我的心底填滿得卻是一團無力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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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就算撲殺光全世界的雞也一樣會有天明,這道理一點沒錯,只不過它會令我更加強烈的感到被鬧鐘吵醒的無奈。擠在公交車上,睡眼惺忪的我表情麻木的看著這個顛簸晃動中的城市。
濱城是個沒什麼底蘊的地方,就像個得了貧血症的少女,咋一瞧身段兒像模像樣;若是待久了,就會覺得它像少女的嘴唇那樣蒼白無力。強子說這個城市是種病態美,但立刻遭到了唐玉的反駁,他說濱城給人的感覺要麼就是病態,要麼就是美。
唐玉的志向是要做個虛偽的哲人,但我更覺得他像一個腹瀉的獨斷論者。有一次他做了一首酸詩對著全班朗誦,臺下唏噓不已,如同在哄孩童撒尿。唐玉一曲尿畢,攥緊手中詩稿,顫抖的質問:“難道這還不夠完美嗎?”那段時間,唐玉總是在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陣營之間廝殺,意圖找尋出一條適合中國國情的發展之路。有一次,他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躺了一天,下床時強子親眼看見他留下了一張字條。就在我們要為他終於修成正果而彈冠相慶之際,強子卻拿著那張字條,朗聲道:偉大的中華民族就像男人襠下的jiba,短暫的低潮期過後,往往能夠迅速崛起!
自那以後唐玉不再寫詩,時不時的會留下這樣的字條,男人的那話兒以及妓女的內褲成了他世界觀中無法抹去的字眼。
開啟電腦後發現MSN上小雨線上,三言兩語後,我直奔主題堅定的宣稱那晚沒有硬起來絕對屬於酒精過敏造成的意外事故。小雨叫我別給自己太多壓力,崩將這事放心上。
男人就是這樣,要是那晚硬起來了還真就不會放心上,硬不起來就如同浸在水裡的海綿,總要找個藉口將它擠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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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依然纏著我聊天,我倒不覺得煩人了。心底想想這段日子,也就她不厭其煩陪我排遣鬱悶的心情,這丫頭倒也心靈手巧,來趟濱城將我的狗窩收拾的乾淨利落。越這麼想越覺得她的好,我忍不住敲了一行字過去:親愛的,叫聲老公唄?
小雨過了一會,回了一句:那你明年能娶我嗎?
關於這個問題,我倆以前就討論過。小雨說女人一過二十五,老起來就特快,所以她要本命年一過就結婚。我叉開話題,問她那人家飄雪也打算明年結婚嗎?飄雪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我見過照片,盤兒靚,一看就是特會來事的那種女人。
小雨回了一番話:哪能同她比,我長得又不漂亮,只想趁年輕找個男人嫁了,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
我走到樓道里點上一根菸,將窗戶開啟,凝